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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裳因此心怀感激,又觉有些不好意思,她总想着能为村民们做些什么以示答谢,甚至尝试过帮村民们一同做些农活,可都被一一拒绝,他们总说阿裳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安心休养就好了。
「休养吗......」
阿裳其实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那些不知因何而造成的体表擦伤早已痊愈,于她而言要说最严重的伤,或许应是失去记忆吧。
村民们曾为阿裳找来过大夫,大夫说阿裳的头部没有受到过重创的痕迹,失忆兴许是别的原因所造成的,可能是心理原因,也可能是患了某种复杂的疾病。
「可能会突然恢复,也可能永远都这样了。
」
大夫的话说的模棱两可,阿裳难免失落,虽然村民们待她极好,可即便是在人群中时她仍会感到孤独,那种感觉难以言说,就好似那水中无根的浮萍,她漂泊到这里,无根底,无归处,不知所起,也不知所终。
「漂泊......」
阿裳不知为何会想到这个词来,她总觉这个词应是在她的认知之外的。
入冬后的晚风格外的冷,阿裳将门窗关好最后看了一眼月亮,明天田里兴许就会打霜了,她这样想着。
———————————
过了农忙的季节村民们便闲下了不少,阿裳的屋子里便比以往还要来得热闹,这日一大早隔壁庆婶便挎了个竹篮兴冲冲的进来,说是一早去了趟镇上,给阿裳带回了点好东西。
「晚娘你快来看!
」
庆婶用那冻的通红的手将「好东西」小心翼翼的从竹篮中拿出,阿裳的眸间亮了亮,她识得那是什么,是一套刺绣用的工具,连同着一些好看的丝线。
「庆婶这是......」
「我今儿早去镇上赶集看到好多姑娘家围着买这个,说是什么新到了一批上好的丝线,用来绣花的!
」庆婶捋了捋手中丝线,丝线在冬日的晨光下闪着晶亮的光,她眼中也跟着闪了闪,复又小心的放下:「晚娘你也知道,我们这种粗手粗脚的人不懂得这些细致的玩意儿,我看你文文静静的心想着你兴许懂得,平日里你一人在屋里也闷的慌,就给你买了些,我听说城里那些小姐姑娘们啊也都是拿这些解闷的,来,快看看我挑的这些颜色你可还喜欢吗?」
「……」
阿裳显得有些为难,倒不是因为庆婶挑选的颜色她不喜欢,而是她觉得这些丝线看起来太过贵重。
「庆婶,谢谢你的好意...可这些丝线一定很贵吧,我实在受之不起,要不我一会儿替你拿到镇上问问能不能给退了.....」阿裳心念庆婶男人常年不在家,一家子的生活全靠她一人做农活维持,这些定西也不知花去了她多少钱,虽是一片好意,但她到底是不敢收的。
庆婶见阿裳一直推拒反倒有些急了,连忙抓了东西就往她怀里塞:「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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