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我直言。”
温金凯礼貌地低声说了一句,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离开了帐篷。
他把从雪月身上拿来的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他走过家人的帐篷,只有在必要的时候他才会踏入这个地方。
除了他们共同的姓氏之外,他甚至不能称这个地方为家庭帐篷。
如果文宣公夫妇把自己当作父母,那么暴风雨就是小雨。
他们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笑话,对于他来说,他们只是名义上的父母——即使温金凯有他父亲一半的基因。
温金凯轻轻地踏上了通向王室的楼梯,仿佛是被逼着轻松踏上去的。
人们总是觉得这种攀登是令人生畏的。
因为毕竟,每个人都可以看到上面的人是谁。
而皇室成员俯视着他们,感觉就像是在接受审判。
并不是说他关心无意识的流言蜚语或无用的意见。
“你在这里做什么?”
温晋凯厉声喝道,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导师,后者弯着上身与坐在宝座上的皇帝说话。
“我一直后悔没有教你礼仪。”
李桃君公失望地摇摇头。
“百分百的野蛮人,零分的绅士。”
“别让我重复一遍。”
温金凯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平静地说。
“我出现在你面前需要理由吗?”
李道君哈哈一笑,粗鲁地拍在了徒弟的左肩上。
“你应该向我鞠躬,你这个流氓。”
“金凯,你在哪儿?”
太后担忧的说道。
“你没有陪我们回千年花瓣庄园。”
温金凯看了一眼沉默的皇帝,道:“我还有事要处理。”
“什么事情花了一整夜?”
皇后皱起眉头,目光在他的身上寻找着任何明显的伤痕。
她注意到他已经把衣服换成了引人注目的带有银色刺绣的黑色长袍。
“别管正事,重要的是他完整地回来了。”
皇帝笑道。
他的目光从李家的帐篷上移开。
统帅与李沉阳王一家人的小小交流,他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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