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玄心如死灰,想着自己在皇上心中大概又多了一笔劣迹……当然,其实皇上如何想,也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诸野的想法,他可不希望诸野对他的厌恶再深,他二人已经到了这般误会横生的地步,好容易有今日这一番机会,能够暂且化解些许,他无论如何也不该错过这个机会。
可是很糟糕,看起来他好像已经错过了。
而且他还一气错过了许多次,自那日诸野来他府中探病始,他与诸野之间的误会,便在他这张破嘴的努力下,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谢深玄心神疲倦,放下车帘,瘫在马车之内。
今日出门便觉不利,看来今日之事,大概是不会如他所想的那般顺畅了。
-
谢家离赵府本就不远,一刻钟后,他们便站在了首辅家的官邸之外。
谢深玄先令小宋将马儿拴好,他正要上前敲门,一旁刚刚翻身下马的诸野却清了清嗓子,将他叫住,道:“等一等。”
谢深玄心中一颤,那不祥预感更甚,几乎压不住心中紧张,回首与诸野颇为勉强一笑,问:“诸大人,怎么了?”
诸野同他做了个手势,请他到一旁,像是有要事商谈。
谢深玄不明所以,只能同诸野一道过去,颤巍巍问:“有什么事吗?”
“入京之后,你鲜少与同僚来往。”
诸野似是想了想措辞,一向波澜无惊的神色间竟略多了一分为难,“首辅家中……有些奇怪。”
谢深玄一怔:“什么?”
他想自己上朝时,几乎每日都要见到首辅与赵瑜明二人,这两人看起来同当年并无差别,他也从未觉得这两人有什么地方古怪。
可若是细想,不仅是在京中,当年他们还在江州时,他就没有去过赵家,他的那些少时伙伴,大多喜欢选在他家中相聚,他至多也就知道将军府的模样,那还是因为裴封河这人实在没脸没皮,没事便喜欢扯着他到处乱跑。
今日诸野说首辅家中奇怪,谢深玄不由想起赵玉光那打了补丁的衣袖,以及这孩子过于懦弱胆怯的性格。
自那日他见过赵玉光,又听闻赵玉光的家世后,他便忍不住脑补甚多,他可清楚记得赵瑜明的模样,当初在他那些少时伙伴中,赵瑜明便算是举止最为潇洒的那一人,待赵瑜明入朝后,更是听闻不少人夸赞赵瑜明能力出众,很有才华,又生的极好,温婉如玉,一表人才,是礼部有名的翩翩侍郎,压根没有半点赵玉光胆怯的毛病。
两兄弟性格迥异,总让人忍不住多想。
难道赵玉光是在家中受过什么欺负?
这毕竟是首辅家中,也算是豪门望族,有些奇奇怪怪的门道,似乎也很正常。
“待会儿你不要太惊讶。”
诸野想了想,又说,“不太礼貌。”
谢深玄:“嗯……”
诸野这么说,他反倒更觉奇怪。
他想多问几句,诸野却已朝小宋微微颔首,示意小宋过去叫门。
小宋上前扣了首辅门前的铜环,谢深玄原以为会有个门房应答,或许有个家丁通报,可他们等了许久,里面空无人声,诸野才道:“太小声了,他们听不到的。”
谢深玄:“……京中近来很流行耳背的门房吗?”
诸野:“什么?”
谢深玄没有回答,小宋已提高了音量,大声喊道:“有——人——吗——”
片刻之后,有人在里头大声应答,道:“来了来了!”
谢深玄朝内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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