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澈的身上很白,容易留下印子,刚才楼桁掐住的腰肢此刻微微红了一块,楼桁被吸引了视线,向下看了几寸。
猛地呼吸一滞,金色竖瞳灼灼,那圆润起伏下连绵着小山丘,不用上手都知道多柔软,上次看过一次,却没有此刻的感受。
楼桁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全身血液都急转直下,他赶忙移开视线,将小毯子盖在了方澈身下。
指尖挖出药膏,抚过那些结痂的疤痕带着滚烫的热意,方澈止不住身体的轻颤,嘴里溢出他轻哼。
“哥,你手指上好多茧子啊。”
方澈娇气得很,小声嘀咕着。
楼桁充耳不闻,反倒故意用力滑过他柔软的皮肤,让方澈拱起腰肢止不住求饶。
“哥,啊疼…轻点好不好…”
方澈别的不会,惯会撒娇。
背上被猫头鹰啄伤的疤痕都涂了祛疤膏,水润一片。
楼桁掀开小毯子,方澈瑟缩了一下,偷偷蹭着回头看,那一头小卷毛凌乱,微微遮住那双亮晶晶的眼,看得楼桁心里一软。
“哥,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开心了,我现在回家也可以的。”
鬼使神差的,楼桁没有故意用力折腾他,上药的力度刚好。
就连大腿根的伤疤都被涂上了药,楼桁刚才还暧昧的眼神此刻瞬间冷了下来。
“这里是怎么受伤的?别告诉我,他钻在你屁股下面啄。”
楼桁抬手拍了拍那伤疤,阴沉道。
方澈有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小声说:“我也不知道……”
楼桁知道这小蠢货压根保护不好自己,也只是吓唬他玩。
“谢谢哥,之后我自己涂药就行,不会留疤的。”
方澈裹上那小飞象的披风小毛毯,坐起来,更靠近楼桁了。
两人的位置一时间被拉得近了,楼桁没有躲,方澈意识到两人距离时,掀起眼皮,看到的就是楼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和冷漠的金瞳。
气氛越发古怪,和楼桁对视的几十秒后,还是方澈感觉这样的安静似乎不太对劲,随便找了个话题。
“哥,我刚才上药的时候是不是挺听话的,有没有奖励啊?”
方澈见楼桁不那么严肃,胆子又大了一些,笑盈盈凑上去。
楼桁看着越来越近的脸,在方澈那张嘴说出一些扫兴的话之间,垂眸主动靠得更近。
“想要我亲哪里?”
楼桁道。
“啊?”
方澈嘴角的笑凝固,带着几分愕然,耳朵抖了抖,脸上酡红更深。
他脑子里混沌一片,把脑子里那句‘想去抓鱼’遗忘掉,胡乱点了点头,赧然注视着楼桁。
“我在问你,小薯饼。
你要的奖励,想要我亲在哪儿?”
楼桁勾住方澈的后颈摩挲着,那双眼里直冒火。
方澈几乎就要醉在楼桁低沉像是篝火般的声音里,他只是虚虚看了一眼楼桁的唇,下一秒便感觉一切的感官都消失了。
身体坠入桃花潭,失重的感觉拉扯他一颗沉甸甸的心在下坠。
楼桁吻得很凶,像是猎物在撕咬,几乎是要把方澈吃进肚子里。
“别躲我,不欺负你。”
楼桁语气柔得像水,粗暴过后,是悱恻的不舍。
几乎沉醉在这个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吻中,方澈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初恋终其一生难以忘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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