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沛良不由一愣。
是啊,后世的人既然都知道赌博的黑暗,那为什么还会前仆后继的踩进去
想到他刚才差点把村民们对赌博的好奇心给引起,王沛良后悔的直想咬自己的舌头。
别王大胆没救回来,村子里面其他的村民们再沦陷了,到时候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王淳之不知在想些什么,眸色幽深黑暗,眼中寒凉的几乎没有一丝温度。
王沛良激灵灵的
打了一个冷颤,问道,“你有办法可以戒除掉王大胆的赌瘾么”
王淳之了他一眼,道,“赌瘾是一种心理疾病,只要病人不配合,外界的力量是没什么用处的。”
而世间百分之九十九的赌徒都是不会回头的。
到了中午时段,众人在开始用饭之际,数辆马车从镇子上赶了回来。
到的村民们关心道,“把人带回来了么”
“没,我们去了没有找到人。”
车上一名壮汉郁闷道。
今天他们算是白跑一趟。
去之前他们谁能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家里,王淳之手中摩挲着一本崭新的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就只有一个“孝”
字。
这是王家的族规,上面还没有多少规定。
而第二个族规,王淳之已经想好定什么了。
来还马车的王老莫一脸的懊恼的告诉他,“那个臭小子没有回家,他一定在那个什么赌坊里,我们不好进去捉人。”
去的几个村民虽然体格强壮,但是赌坊豢养的打手们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衡量了一下双方的差距,还是没有选择直接进去捉人。
“我收拾收拾东西,过去镇子上守着,总能等到他的。”
王老莫叹息道。
王淳之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他回来后怎么处置他”
这个王老莫哪能没有想过,败光家里面所有的钱,让妻女饿着肚子跑回村,没有一丝男人该有的担当,他这个当父亲的心里既恨且痛,“等他回来了,我亲自打断他的腿。”
对于一个父亲来说,这是一个沉重至极的决定。
说完以后,他整个人就像老了十岁一般,再不复几天前挖水渠的精气神。
就像是精神支柱被抽离了一样,王淳之感觉到他在迅速的枯去。
“族叔,为了你的孙子也要多保重啊。”
“父亲不行,以后那个孩子能依靠的就只有你这个当爷爷的了。”
王淳之为他打气道。
今天那个妇人过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她的腹中有另一股幼小的生机,除了怀孕没别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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