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宵忍不住对剑灵道,“我这小师弟,恐怕还有别的底牌。”
至于是什么,他也懒得猜了,总归拆出一套还有另一套。
平白耗费心神,不如干脆放弃思考,等着戚怀风自己亮牌。
不过有一件事,得预先说上一声。
沈映宵看向戚怀风:“若今后场面失控,我被什么人抓了,你不必多管,我自有脱身的办法。”
戚怀风脚步微顿,望过来一眼:“谁会抓你。”
没等沈映宵答话,他已然道:“是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丹修?”
沈映宵:“……”
戚怀风压根没打算听他回答,问完便回过了头,像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沈映宵被他那一眼盯得心虚,找剑灵求安慰:“他应该没发现什么吧。”
剑灵飘到前面,认真研究着人类剑修的表情:“刚才他望向你时,不像在看幕后黑手,倒更像是看着一个身不由己、只得竭力隐瞒的人质……我猜他是觉得你被人控制或威胁了,因此才一问三不知。”
沈映宵:“……”
很好,继师尊之后,他的分身在小师弟这里也挂上号了。
沈映宵心里叹了一口气,但也没有解释的打算——就师尊那软硬不吃的性格,若是分身真的同他混成了朋友,再想让他老老实实地留在本命洞府中躲避灾祸,可就难了。
至于戚怀风,这个师弟可没师尊那么好骗……咳,可没师尊那么好交流,就算自己表现的像个好人,他怕是也不会信,只会更加戒备。
既然如此,不如索性就当个坏人。
说起话直来直往,反倒更加简单。
剑灵听他叨叨一堆,无奈摆手:“说得好像你那分身还洗得白一样。”
沈映宵:“……别说话了,你还是安静当一把剑吧。”
……
一通乱想,沈映宵总算勉强接受了自己那分身,已经彻底在别人眼中成了大反派的事实。
旁边两人倒是不知他复杂的思绪,他们御剑而行,压低高度,原路返回,悄然靠近了傲天宗。
“宗中灵力甚是混乱。”
梅文鹤隐隐有所察觉,他低笑道,“师弟选的时机倒是刚好。
你方才定是在这大闹了一通,然后大张旗鼓地离开,如此一来,楚傲天定然想不到你又悄悄溜了回来。”
“……”
戚怀风没有说话:好好一场临时起意的潜行,被梅文鹤这么一说,竟显得鬼鬼祟祟起来。
可其实若不是身边带着这两人,他早便从上空径直杀进去,尝试抓住人逼问了——否则谁会愿意把耐心耗在那楚傲天身上。
……
不管怎么说,一切还是要按计划行事。
三人来到了后山。
梅文鹤习起剑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是没动几下便瘫在榻上说要休息,是以至今战力平平。
但他在医修一途上,天赋却高得惊人,听说用不了多久,便能超越他那名满天下的谷主父亲。
因此梅文鹤方才一番诊治,沈映宵此时已恢复了大半。
如今沈映宵站在后山,望着那层层叠叠的阵法,不禁又想起了前不久,自己辛苦在这里破阵的模样。
他转头看向戚怀风,正想着小师弟是不是也能体验一下自己当时的绝望。
却见戚怀风走近看了看,抬手随意在面前一画。
下一瞬,他面前的阵法流转变化,无声打开了一道缺口。
戚怀风回头看他:“发什么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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