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宵看了一眼这把爱八卦的剑:“我们只是师徒,我对师尊只有敬佩感激,并无僭越之意。”
剑灵狐疑:“那你之前脸红什么。”
沈映宵嫌它少见多怪:“你不懂,我们人类心虚尴尬的时候,同样会脸红。”
剑灵:“……”
原来是这样?
它将信将疑,投入到了对人类新知识的学习当中。
沈映宵耳边清静了,他安心地继续挑拣面具。
挑来挑去,沈映宵选了个最好看的,戴上对着银镜照了照,起身离开。
出门时他又原路从本体旁边跨出去,然后转身锁上了仓库门。
剑灵看着他这娴熟的举动,又想起躺在地上毫无意识的本体,默默捂住了脸:“……”
虽然主人只是单纯地喜欢随地乱丢东西,但这场面不管看几次,都很像一个不善待人质的混蛋绑匪。
也还好凌尘被困在后院灵池过不来,否则若是哪天被他看到……
剑灵:“……”
不不不,不能学着主人乱插旗!
打住,不要再往下想了!
……
沈映宵不像剑灵一样想得那样多。
这洞府是为数不多能让他感到安心的地方,师尊也是为数不多能让他感到安心的人。
安心加安心就是双倍的安心,沈映宵清扫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气息,脚步轻快地来到后院,心情很好。
一进院子,灵力顿时变得浓郁起来。
灵池中丝丝缕缕的清气流转,而在池水正中央,一道白衣身影静静盘坐在莲台上,安静得像是一幅白莲化形图。
上一次沈映宵离开的时候,凌尘体内毒性被悉数激发,整个人靠着白玉荷叶才能堪堪坐稳。
而这一次,虽还是能感觉到凌尘周身灵力滞涩,身体状况也算不上好,但他却已经像平时吐息那般,坐得端正笔直,周身萦绕着淡淡清气,让一切污浊之物自惭形秽。
沈映宵想到这,低头看了看自己,心中宽慰道:当然,他可不是什么污秽之物,他是一个乖巧的好徒弟。
他重新迈开刚才本能顿住的脚步,飘身落入灵池当中。
“坐得这么直,你当真不嫌累?”
一直走到凌尘旁边,沈映宵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师尊没按自己那个偷懒的坐法来,而是又变回他那端正的坐姿了。
这让沈映宵不禁失望,有一种安利自己爱好失败的感觉。
不过师尊非要这么坐,他总不能硬把人拖下水。
沈映宵于是一边说话,一边伸手调了调锁链,将白玉链条稍微放长,让师尊坐得舒服些。
凌尘听到动静,睁眼看了过来。
沈映宵望进他眼底,发现师尊的意识也比上一次清明了许多,只是毒素和玉露两股药性在体内相争,让他动作仍旧稍显滞涩。
两边一对视,凌尘目光在那全脸面具上停了停,显然发现了变化。
但他并未多问,只道:“何事?”
沈映宵晃晃手中小瓶:“我来看看你的毒,顺便取些血。”
……
凌尘平日里是个一言九鼎的好剑仙,此时也是个很有契约精神的好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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