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下来,手又放到了她的腰上,拖着她往自己跟前靠。
刚刚好,被他抵住了,坚硬的触感压着她的大腿肉。
他看得见她的脸因为接吻而陷入一种茫然的状态,她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呈放在他面前,他就算咬一口她也不会反抗,更不用说干她。
他抬起手卡住了她的下巴,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她乖巧地顺从他手指用力的方向张开嘴,他把舌头伸进去,她的喉咙比身体还热,黏糊地舔过她柔软的舌头和口腔,津液被他搅弄得啧啧作响。
禅院甚尔等她穿不上气才放过她,故意问:“讨厌吗?”
她大概是脸红了,脸上的温度比身体的高得多,神情和之前被吓到时一样,看着有点可怜,但是被捏着下颌抬起头后,那种可怜就变成了可口。
她不安地眨了两下眼睛,睫毛轻轻抖动着,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不。”
禅院甚尔含糊地笑了一声,继续吻她,一边吻一边脱衣服,皮肤和皮肤热乎乎地贴到一块,乳房软绵绵地压在胸口上,他的手从她裤子和后腰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捏了两下。
在他的手伸到更里面之前,她紧张地避开他的嘴唇,“……唔……等等。”
她裤子纽扣被他摸开了,手掌贴着臀肉已经放到了腿根热乎乎的两瓣肉上,湿掉的地方被他的手揉挤出来更多的水,她的身体像是熟透了的水果肉,手指陷进去,捏出来的是甜热粘腻的汁水。
他挨着布料揉了两下,揉得她浑身发抖,才耐着所剩无几的心思问她,“怎么了?”
五条律子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他的手摸得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但他的腰卡住了,她折腾了一趟只是让自己大半个身体挂在了他身上。
他的手掌已经兜住了她的大腿,现在她湿答答的小穴已经是畅通无阻,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她语气有点虚,“先……先洗个澡……”
洗个屁。
禅院甚尔阴着脸想,第一反应其实是脱掉裤子在这里干一发,反正现在她这样也是任人拿捏,他硬要做她也不会拒绝。
裤子里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洗个澡的功夫够他把她里里外外都干个遍。
于是他没说话,手的意思已经很明确,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
湿透了的小穴吃他的东西不容易,吃根手指不难,她挺直了腰的时候,手指已经完全放了进去,只是因为体位的关系没办法摸得太顺畅,他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借着粘滑的淫水把整个阴户都摸个遍,捻着阴蒂打转。
她跟着挺直了腰,喘息的声音变得细长,抓着他的肩膀急促地喊他,“甚尔……甚尔……”
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听着比起快乐更像是哀求。
禅院甚尔被她的声音蛊惑了,不受控制地走了会儿神。
他在想,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喊他的名字,嫁到禅院家之后吗?不是,她在家里从不喊他,只笑着点头问候,到后面渐渐连点头也没了,只远远地看一眼然后垂下眼睛——装作没看见。
想起她那时候的神色,他有点牙痒痒,手里的力气大了一些,搞得她水流个不停,穴口本能地收缩。
她又在用那种声音叫他。
可怜得要死。
但身体更诚实,她的脸死死埋在他肩窝里,小声抽泣着被他用手操到高潮,湿漉漉的肉穴还夹着他的手指,里面在不停地痉挛。
禅院甚尔把手抽出来,抱着她颤抖的身体,那种自讨苦吃的心情又翻了上来。
他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她什么时候喊他的名字很重要吗?在床上喊什么都无所谓,毕竟最后操她的人都是他。
她疼不疼重要吗?反正会习惯的,他还会干她很多次,在房间的榻榻米上,在浴室里,在车里。
她乐不乐意被他操重要吗?他搞大她的肚子她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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