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衣服滑落的声音像一场毛毛细雨,一阵接一阵,淋在浑身赤裸的五条律子身上,淋得她万分狼狈。
她趴在矮桌上,面无血色的闭上眼睛,把脸埋进双臂之间,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在意。
五条悟的吻在雨声停歇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的吻很轻,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唇齿在自己后背上游移,吮吸。
桌面很冷,他的体温又很高,她被夹在中间,冷热交替之下产生了强烈的眩晕感。
当他的吻回到她耳边时,他的双手开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卡着她的髋骨让她不得不抬高腰。
她的脸开始变热,因为紧张和害怕,颅腔内嗡鸣声不止,她已经知道他准备做些什么,也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但还是忍不住落泪。
双腿被他分开,身体也顺势朝他敞开。
被他摸得熟红,冒着水光的阴唇也随之袒露出来,随着她的大腿分开而露出一点缝隙,让她感觉自己下体凉飕飕的仿佛有冷风刮过。
屁股抵着他的腰腹,他的阴茎就在她双腿之间磨蹭,偶尔贴着她黏糊糊的阴户顶弄,龟头蹭着她的阴蒂,挤开她的阴唇,仿佛随时都准备插进去。
没了布料的遮挡,那种肉体直接接触的触感让她毛骨悚然,她抓着桌子边缘企图躲避他,他却快一步拦腰把她压在了怀里。
同时另一只手穿过肋下一把握住了她压在桌面上的乳房,手指捏着她的乳尖反复揉搓,揉得她呜咽了一声。
“姐姐,”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呼唤她,和过去一样亲昵,仿佛他还是那个坐在她身边安静看着她的弟弟,“我爱你。”
如果他没有把手放在她双腿之间,她或许真的会因为这句话感到高兴。
五条律子已经无法再从眼下的五条悟身上找出半点她熟悉的影子,当然,她或许从未看过他真实的一面,过去十几年的所谓姐弟之情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五条悟的手指沿着她阴唇的缝隙抽动,插进去两三根手指试探,肉乎乎的阴道内满是被他揉出来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淌进他们脱了一地的衣服上。
不怎么透气的屋子里已经满是淫靡的气味,欲望上头的他和野蛮的动物没什么区别,她身上的气味堪比发情时的信息素,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性欲。
他一边痴迷地凑近她,仔细的闻着,一边按捺不住将阴茎抵在了她的穴口。
“别,别这么进来,”
她连忙扭过脸,惊慌地看着他,“戴套,悟,别直接这么做。”
“既然是姐姐要求,我当然会听。”
五条悟说得十分慷慨,仿佛这是他做的什么好事。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的避孕套,爽快地撕开包装袋给自己戴上。
一套动作一气呵成,五条律子都不敢细想他到底准备了多久,这么做过多少次。
一但想到他过去看着自己时都在想这样的事情,她过去的那些回忆都会变得满目疮痍。
不过五条悟也没有给她太多细想的机会,戴上避孕套没多久,他就握着她的腰把龟头抵着阴唇往她身体里推,没控制好力道,推得她发出一声压抑地哼叫。
她条件反射般用力地抓住了桌子,手背紧绷。
异物入侵感让她夹紧了穴道,五条悟刚塞进去半个龟头就被她夹得猛喘了两下。
他脸色一沉,握紧了她的髋骨将企图往前逃走的她拖回来,顺着她被迫压下来的身体,强势地挤开她紧裹的阴道,在她的低叫声里硬生生地插进去了一半性器。
“悟……够了,够了,”
她有些承受不了他进来的尺寸,哭着哀求,“够了……我好难受。”
五条悟一声不吭地停了下来,视线纹丝不动地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
深紫色的阴茎压着阴唇操进去小半,阴道口边缘一层深红色的穴肉紧箍着他的性器,阴唇撑得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肉。
淫水不断地被推挤出来,粘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和她的阴唇上,画面下流但很漂亮。
他很迟才听见她哭着说难受,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操进了自己亲姐姐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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