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结婚后吧,”
她低下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着自己正在摆弄腰带的双手,正巧错开了身后五条悟蠢蠢欲动的目光,“等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就会稍微自由些。”
“姐姐,”
梳子穿过她的长发,他的手指慢慢缠绕进去,让他想起夜晚时她的乳房陷入深深陷入在自己手掌心,乳肉被他挤压得变成各种形状的一幕,“我现在就想带你走。”
手背这时候正贴着她脖子后面的一片皮肤,他装作没有发现,梳头时轻轻地蹭着。
“悟,”
她动了一下肩膀后抬起头,在镜子里和他的目光相撞,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地说,“姐姐没办法跟你走,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难不成你打算后半生都打算跟我在一起吗?”
“嗯,”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是想跟姐姐永远在一起。”
“真是的,”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姐姐只是个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跟你一样出去生活,你要养我一辈子吗?”
这世上有咒力的人很多,但是像五条悟这样的天赋卓绝的几乎找不出第二个。
他能够一脚跨出五条家给所有人安排好的道路,在四面开阔的道路上信马由缰地狂奔,这让她很高兴,也很羡慕。
不过她也很清楚,自己只是个拥有普通咒力的人,并没有像五条悟一样完美地继承家族术式,可以做咒术师,但没必要。
他们是两条没有重合的单行道,未来必然要走上不同的路。
“可以啊。”
他顺着她的话回答,说话时手指从她的发间抽了出来,放在了她肩膀上。
稍微用力,宽松的衣襟就被他扯开了一点,露出了她乳房一侧像蚊子咬的红色痕迹,“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就养着姐姐一辈子。”
“你又在胡说八道。”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姐姐,”
说完,他低下头,吻了吻她露出来的肩膀皮肤,“因为,我是真的想要姐姐。”
五条律子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离经叛道的话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她察觉到他舔了一口亲吻过的地方。
几乎是在被他碰到的下一瞬间她就从位置上起身,惊疑不定地望着他,“悟,你在说什么?”
“我说,”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想要你。”
五条律子有些天真但不傻,不至于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而他看着她的直勾勾的视线,几乎把他的心思堂而皇之地写在了脸上。
扶着梳妆台的手有些抖,身边的空气随着沉默的延长而变得稀薄,让她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
“……你该走了,”
她没有看他,硬撑着站直,要他离开,“今天的话,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五条悟一刻不停地注视着她,他的目光如同一双无形的手,已经越过衣服边界,去触摸她的身体。
她身上的衣物被他身体力行地剥去过很多次,只是她不知道,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点还被他细致地触抚弄过很多次,她不知道,她的嘴唇双手双脚都曾经被他触摸过很多次,她也不知道。
这么多个夜晚,夜里的月亮知道,刮过的风知道,盛夏时节的蝉鸣声在茂密的树冠上疯狂地喊着:知了——知了——,只有她始终都不知道。
无言的淫乱之夜过去,太阳会升起过很多次,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个念头也升起过很多次。
恶念一次次地徘徊,他愈发地期待她能够自己发现这扭曲的真相。
现在她能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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