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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知夏将酒杯放下。
“梁小姐不喜欢喝饮料?”
杨铭笑着问。
“不是不喜欢喝,是不喜欢喝你给的。”
“梁小姐似乎对我有敌意。”
杨铭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梁知夏对自己的态度,“既然不喜欢喝饮料,那别的呢?你想喝什么,我都能给你弄到。”
梁知夏懒得跟他说话,起身就要走。
“等等。”
杨铭也跟着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拉,“梁小姐,愿赌服输,喝了这杯你才能走。”
梁知夏本不想在这里惹事,可这个人实在太讨厌,讨厌的令她恶心。
“是吗?”
她冷笑一声,还没有动作,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男人的手钳制住杨铭的手腕,只见杨铭脸色骤变,立刻松了手。
“她的这杯,我代她喝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她耳边响起,男人穿着黑色的冲锋衣,领口竖起,遮住他坚毅的下颌,他带着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帽檐底下是一双锐利泛红的双眼,看向杨铭的眼神冷冽、阴沉,带着戾气。
他的右眼角往下有一道约三厘米的伤痕,又平添了几分野性。
“人,我带走了。”
梁知夏怔怔的看着男人喝了原本应该给她喝的饮料,然后牵住她的手离开。
杨铭脸色难看极了,好不容易到嘴的肉就这么飞了,还从没有人敢从他的手里抢人。
杨铭正要追过去,身侧突然走出来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男人手里把玩着酒杯,斜睨他一眼,笑着道:“杨铭,劝你不要动不该动的人。”
“裴衡,你为什么拦我?你跟梁知夏什么关系?”
裴衡漫不经心的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我跟那个女人没关系,但她跟祁燃有点关系。”
裴衡用力按住他的肩,压低声音,“杨铭,是不是祁燃低调了太久,你忘了他的脾气了?动了他的人,你自己掂量一下后果。”
杨铭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刚刚……他是祁燃?”
杨铭仍然不敢相信,祁燃已经在圈子里消失了好几年,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
而且他从来没听说梁知夏跟祁燃有什么关系。
怎么突然……
哪怕祁燃消失了很久,他仍然记得自己曾经被祁燃支配过的恐惧。
那个男人又回来了?
裴衡单手插兜,微微偏头看向那个男人,目光变得深幽起来,他嘴角扬起。
是啊,他回来了。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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