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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如果第一次是极限,第二次是极限,那么现在,应该是极限的极限了。
蒋柔能感觉自己渐渐下沉,救生衣的效果愈发微小。
“班长——”
“大班长!
?”
隐隐约约的,浪花中夹杂着听不真切的声音。
蒋柔环顾四周,雾气弥漫,隐隐约约看见红色的帆,在深蓝中发着亮,但并不真切。
幻觉?
是幻觉吗?
“蒋柔——”
“同位——”
浪潮声中,夹杂着男生熟悉粗哑的喊声,一声比一声高,满是焦虑。
“同位!
!”
最后的声音,喉咙似破了音,嘶哑发沉。
在听见最后“同位”
二字时,蒋柔猛地一颤,只感觉紧裹自己的海水柔和许多,她调整呼吸,双手双脚摆动。
“陆…”
她刚一开口,胸肺阵痛,喉咙干涩发痒,差点呛上海水。
“陆湛……”
她能感觉自己脸上湿湿的,心口变得酸胀柔软,像被一团棉絮充盈着。
蒋柔努力仰起脖子,让湿漉漉的发丝露出眼睛。
是他吗?
真的是他吗?
是他啊!
真的是陆湛!
!
“陆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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