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曹操，曹操到。
手机铃声又响了。
她拿过来，看了来电，接通了，里面传来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睡了？”
“正要睡。”
棠宝回着，扯了下被子，躺到了床上。
许是夜阑人静的关系，她听到他的声音，竟有种安心舒服的感觉。
好像就这么说着话，也不错。
夜晚是最容易动情的时刻。
在白天披上的坚硬外壳褪下了，敞开了最柔软多情的心。
棠宝问他：“你呢？在做什么？”
“看剧本。”
“是《英雄冢》吗？”
她看过新闻，知道他参演了金牌导演周沛执导的《英雄冢》。
那是一部民国热血剧，在原著里也提过。
具体内容不清楚，但厉司焰凭借此剧拿下了2018年最佳男主角奖项，还跻身实力演员行列。
此刻，厉司焰还不知道这部剧对他未来人生的影响，声音淡淡的：“嗯。”
“讲的什么故事？”
“一个柔弱的富家千金爱上了对她有救命之恩的少帅，从此，无名无份跟着他，几度出生入死，最后绝望离开的故事。”
“很虐吗？”
“嗯。”
“他们没在一起？”
“嗯。”
“为什么？少帅不爱美人爱江山？”
“也许。”
“你演少帅吗？你是不是也爱江山不爱美人？”
厉司焰被她问笑了，只是，笑里含了几分无奈：“棠宝，如果我没有江山，爱不起你。”
她那样的家世，那样的身份，如果他籍籍无名，没有过硬的实力，是不可能得到她的。
即便得到了，也无法肆意爱她。
以她兄长们对她的占有欲和保护欲，她就像是古时候的公主，高高在上，如住空中楼阁，他连同她见面、约会都要打着招呼。
他忍不下去的。
棠宝不明白他的心境，纳闷了：“为什么爱不起？”
她觉得两个人真心相爱，就足够了。
那些有了江山的人反而变得“博爱”
了。
她想着，便道：“如果你有了江山，你会爱很多人。”
“为什么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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