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爸爸稍稍一想就知道儿子这是为了见岳父岳母想要精心打扮,特意去理发店做造型,没想到让不靠谱的理发师给坑了。
聂爸爸拍拍儿子的肩膀,调侃道:“谁让你臭美了,长那么帅,还要特意去理发店做造型,我看看,秃成什么样了。”
聂彦生无可恋的把他爸的手推开,对安宜说:“是头发剪得有点短,不是秃了。”
安宜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笑,被安宜外婆看见了,拍了拍安宜妈妈的手:“你快看看糖糖这孩子,笑什么呢,都快笑傻了。”
安宜偏过头说:“外婆,聂彦他......唔。”
聂彦一手端着茶杯,一手从安宜的腋下划过去捂住她的嘴巴,微笑着揽着她往前走。
“彦彦,你干嘛呢,还不把糖糖松开。”
聂彦低头看了眼安宜,手刚松了一点,安宜就笑着说:“阿姨,聂彦......唔。”
聂彦又把她嘴捂上了,面上微微带笑的说:“不许说知道吗?”
安宜眨了眨眼睛,使劲煽动着睫毛,聂彦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安宜爸爸:“叔叔,您喝水。”
“彦彦,糖糖要说什么,你老捂着糖糖嘴做什么?”
聂彦故作轻松的说:“没事,我和糖糖闹着玩呢。”
安宜盯着他头上的帽子,伸手把他头上的帽子给拽掉了。
聂彦头皮一凉,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后脑勺,一只手去安宜手里拿帽子,安宜趁机跑到聂彦妈妈身后,搂住聂彦妈妈的脖子。
聂彦追到跟前伸手要帽子,安宜不给他,谁让他捂自己嘴了。
聂彦妈妈慈爱的拉住安宜的手,对聂彦说:“行了,在屋里戴什么帽子呀。”
当着安宜一家子的面,聂彦要稳重,安宜得意的举了举手里的帽子。
“小彦一直捂着头干什么?头怎么了?”
聂彦已经不想说话了,松了手坐到安宜身边,在她细白的脖子上捏了一下。
聂彦心情很不好,坐在沙发上不想动,完全没了往日到安家来的殷勤劲,安宜一大家子都知道他后脑勺秃了一块,非常能体谅他现在的心情。
那后面剪得那么短,估计长两个月都长不回来。
安宜一大家子的心都是站在聂彦这边的,他们强烈的把给聂彦剪头发的店长批判了一顿。
聂彦爸爸说:“差不多行了啊,多大点事,丢人丢到糖糖外公家来了。”
安宜外公笑着说:“咱们不要再提这个事了。”
刚回来的陈大公子一眼就见妹夫的后脑勺秃了一块。
“哟,妹夫今天这造型挺时尚啊。”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韧一脸稀奇的走到聂彦身边,问:“这是哪家理发店给剪得啊。”
聂彦斜了他一眼:“大哥想要这个造型,我帮你剪。”
陈韧幸灾乐祸说:“你跟我说哪家理发店,我们以后才能避开啊。”
聂彦低着头,拒绝说话了。
两家这次见面很愉快,只有聂彦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
吃完晚饭后安宜爸妈和聂彦爸妈凑了一桌在楼下打麻将,安宜拉着聂彦去了自己的卧室,戴上聂妈妈送给自己的手镯给聂彦看:“好看吗?”
聂彦没发表评价,安宜低头拨了拨手镯,抬头看了眼聂彦,他抿着唇,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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