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苏松张了张嘴,最后却是一句,“你……”
也亏着这是在日月殿,若是在旁的地方,被太后听了去,又是一阵后宫的血雨腥风了,一个手掌后宫生杀大权多年,一个又刁纵娇蛮的总是惹事,两人见了面定是要脸红脖子粗的。
“和,你那个侍卫啊,本宫都说好会不定时来日月殿,他倒好,快把内事监的下人都调动了,密密麻麻的这一层,足足用了本宫三包蒙汗药……看本宫下次不收拾他!”
进了日月殿,僖宁也没点儿女儿家的收敛,只是抱着双膝埋怨着那个下人。
苏松叹了一口气,从内室取过一块干净的帕子给她擦着手上散落的蒙汗药,又抬手顺便给她拨了拨凌乱的刘海儿,“他们也是一时疏忽了,怕有盗匪过来。”
“可不是盗匪吗?!
你们整个吐蕃王宫都把本宫当成盗匪。
日防夜防的,本宫还能把你吃了不成了?!”
说完,便起身窝在了他的怀里,双手捧住他的脸,静静的看了他半晌,“虽说右相是你的太傅,可是私交归私交,放在朝堂上任何帝王都不能姑息米虫……无需内疚,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说完,便将脑袋偎在他的怀里。
苏松垂首看了看怀里的小妖精,正享受片刻安慰,只见那双小手早已经灵蛇般的入了里衣。
苏松忙抬手捏住了她细细的腕子,日月殿的窗户开着,一缕凉风吹动了小妖精的长发,一双黑漆漆的眉眼直直的盯着他,本来就有过风月,如今再看,只觉得腹里全都是火,恨不得在桌上就把她给法办了。
苏松见她的小手一寸寸的撩拨,听到她细细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明明想说拒绝,可是垂首对上那双明丽的眸子时,却一下顿住了。
没错他从一开始就是被这个小妖精赶鸭子上架,甚至她还给自己下了春,药……这个女人刁蛮任性,又爱作,可是他对自己的好,又偏生这般别致,让他不由的想疼她。
柔软的唇贴了过来,调皮的舌尖扫过他的,身子不由的一颤,她小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脖颈,舌尖的游戏像是追逐的锦鲤,陡然嬉戏又陡然的留恋,兴许是被这刁蛮小妖精撩拨了,他第一主动将她按在日光殿的桌椅上,吻的身下那小人儿脸色通红,又大口喘气。
“苏松,你喜欢本宫吗?”
僖宁笑着松开他的脖子,一双明丽的眸子笑的亮晶晶的。
他身子一怔,一双深沉的眉眼望到了别处。
“苏松,本宫保证,你这半辈子只能是我甄明雁的男人。”
她定定的咬住了他的耳垂,“若是旁的女人敢跟本宫争,本宫定要烧了她们九族!”
***
剪秋罗静静的开着,僖宁懒懒的将双.腿搭在石凳上,打量了那精壮的侍卫半晌,淡淡道:“顾侍卫真是尽忠职守啊,好端端的弄了一百来号仆人守着日光殿,你是怕本宫吃了你们赞普不成?”
侍卫跪在地上,腆着脸赔笑,“公主,属下绝对不敢拂了公主的意,就是听说最近宫里不安生。”
“不安生?”
僖宁转头接过小喜手里的小银剪刀,“听说这剪刀是回鹘产的。”
小喜本来正想着看看自己主子会用什么法子收拾侍卫,突然听到主子问自己,忙挺直了脊背道:“嗯,这小银剪是当年回鹘进贡的,皇上赐给了衡王殿下……能剪花枝,十分锐利好用。”
“嗯。”
应了一声,僖宁便头看了苏松一眼,苏松看到她眼底的骄纵,不由的一笑。
“听说顾侍卫自打除了娘胎就练武,想必如今是金刚不坏之身了吧。”
说完,还提着剪刀咔擦的朝着人家身下比量。
顾侍卫脸色一下就青了,忙跪着朝苏松求救,“赞普,属下真的是为了您的安全,这才……”
僖宁揉了揉太阳穴,屏退了众人,苏松本来还有朝事要处理,可是被僖宁用小银剪剪他护卫的宝器给挟持住了。
僖宁放下手里的小银剪,跳着过去牵住了苏松的手,“苏松……如松柏之坚毅。”
她光明正大的踮着脚亲吻他的唇,把苏松闹的面红耳赤的,僖宁看到后,笑嘻嘻的挽住了他的手,“你是怕那些宫女?无妨,这是本宫的人,她们不敢说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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