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曼轩摘下帽子,擦了擦满头大汗,灿烂大笑着,对闪烁着千万荧光棒的台下星海深深鞠了一个躬。
表演结束后,她从副总那里得知,这一段斗舞节目里确实是没有的。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杨英赫,杨英赫也对祝珍珍的任性很无语。
但谁叫她爸是祝伟德,他们只能给祝珍珍上一顿思想政治课以后,再度息事宁人。
侯曼轩一边擦汗一边退到后台。
虽然莫名其妙被加了戏,但祝珍珍从某种程度上也算帮了她一把,她也就没再追究这件事。
然而,她经过一个房间时,看见了祝珍珍和她男朋友的背影。
她男朋友坐在椅子上,拍了一下脑门:“我也是不懂你,明明知道侯曼轩擅长跳舞,为什么还要跟她较这个劲儿?比别的不好吗,例如身高、年龄什么的?这些你都是碾压她的啊。”
祝珍珍在镜子前来回徘徊:“她的编舞跟我说了,她这两年总是要求把舞蹈难度下调。
一般人难道不是水平退步了、松懈了才会这么要求吗,谁知道她心机会这么重!”
原来是因为这个。
侯曼轩有些哭笑不得。
她确实是要求过把舞蹈难度下调,但不是因为她不会跳难的舞,而是因为舞蹈和所有领域都一样,有“返璞归真”
、“曲高和寡”
这样的定律。
现在很多编舞一听到“侯曼轩”
三个字,第一反应就是把最困难的舞蹈动作扔出来。
而不管她跳再困难的舞,大众都只会有见怪不怪的反应:“哦,是侯曼轩啊,她当然能做到了。”
她不想让自己的舞蹈跟名著一样,内容艰难晦涩,被人供起来,却没有一个人能把故事读完,而是想让大家觉得,她的舞也很有趣,能吸引人们看下去。
没想到这么做的结果是让祝珍珍误以为她在偷懒,真是阴差阳错……
见祝珍珍如此生气,男友双手扶住她的肩,耐心地说:“宝,她都出道这么多年了,玩心计你当然玩不过她。
不过她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算计到婚也离了,老公劈腿了,孩子也没爸爸了,这么惨,你当是给她的同情分吧。”
“说到她离婚,我听说她母亲也是离了婚的,她还是私生子……不知道她爸爸是谁啊?”
“这种事就很难预料了。”
“应该是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流浪汉吧,确实很可怜。”
听到这里,侯曼轩很有冲进去甩祝珍珍耳光的冲动。
她紧锁眉头,撞了一下门,吓得里面两个人身体猛地一抽,就径直远离这个房间了。
泰国的通告结束后,同行的赫威艺人全都回国休息了两天。
侯曼轩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准备进入新一轮的工作。
周三早上,她戴着耳机,听着龚子途新专辑《theveryeast》的主打歌,脚下打着节拍进入公司电梯。
龚子途在和两年的歌越来越好听了。
他的声音本来就是很有味道的低音炮,情感爆破力一流,唱功又得到了显著提升,加上天衣无缝的词曲配合,难怪这张专辑销量在他三张专辑里卖得最好。
她拿着手机,看了看屏幕上旋转的cd封面:龚子途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黑色的外套半垮在手肘,露出一截性感却不夸张的肱二头肌。
他的发型是经典的大背头,下巴微微扬起,半边脸埋在黑暗中,眼神凌厉而颓废,可是帅呆了。
她弹了一下屏幕上的美男子,咬着下唇笑了笑,胳膊却被旁边的人弹了一下。
她赶紧把手机收起来,发现身边的人是alisa。
“曼轩,告诉你个很惊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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