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耳机传来“喂”
的一声,傅雪也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忽悠着开了语音。
她微信对话框发了个“嗯”
过去。
贺冼凉也没多说其他,给她讲起了题。
寂静的夜晚,贺冼凉声音微哑,刻意压低了的低沉带着点磁性,顺着耳机线传过来,格外好听。
还别说,他的声音酥酥的,有点像小本本里描述的那个攻!
想着想着她思绪发散开来。
“这样懂了吗?”
贺冼凉收了个尾。
傅雪这才反应过来,羞愧不已。
然后她识相地安静如鸡了。
贺冼凉看她没反应,以为还没懂。
傅雪看着挂断了的语音,欲哭无泪,多好的机会在她面前,都溜走了!
这还能怪谁!
下一秒,贺冼凉拨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傅雪:“......”
接了以后傅雪立马转换镜头,呼~~
台灯昏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入了镜。
傅雪看他干练地写好步骤,画好了图,还贴心地教了好几种方法。
“懂了?”
贺冼凉单手转笔,问她。
傅雪把镜头上下晃了晃,表示自己会了。
贺冼凉看到她墙上贴的“傅雪必胜”
,没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怎么了,教了几遍才会的她很丢人吗?
等到挂了电话,傅雪茅塞顿开,她截了图,准备多多研究。
油条盯着他很久了,捧着手机又是语音又是视频的,还各种给手凹造型。
这个骚包男,他鄙夷并且不屑地对贺冼凉哼了哼。
然而对方一个眼尾都没扫给他。
.
熬了几天,期中论文也写了,考试也考了,贺冼凉讲得那几道题,老师就是换了个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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