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骁一走,谢玉惜就把环秀堂重新收拾了一遍。
含茹不解:“夫人,这副棋和这把琴,都收起来吗?”
她觉得有点可惜。
从前夫人在家做姑娘的时候,经常在房里弹琴,和她下棋。
谢玉惜浅笑:“你看我现在还有时间下棋弹琴吗?”
“也是。”
含茹释然,把东西都收了起来。
谢玉惜坐在榻上,反反复复地翻看账本。
光是针线房里的账目,问题就大得很,哪家的针线房上,一年用得了八千两银子?
就算伯府财大气粗,也没有这么用的。
二房当着家,居然一笔笔地划下了同意二字,给了对牌让杜妈妈领银子。
秦妈妈知道谢玉惜盯着针线房的账,盯好多天了,给她端了降火的茶,道:“夫人别动气,注意身子。”
谢玉惜点头,喝茶换换心情。
秦妈妈笑着道:“我看你最近累得慌,我让大夫给开些温补的药膳,好不好?”
提到药膳,谢玉惜忍不住摇头:“妈妈,我不想吃药膳。
味道不好。”
秦妈妈低声说:“那不是一般的药膳,是提补女人的气血,帮着受孕的。”
不管府里斗成什么样,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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