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梁虎未来前程,梁仲骁冷眸微沉。
他抿一抿唇,细微表情淡的几乎看不清,便道:“这是他父母亲生前遗愿。
不必再议。”
担心吓到谢玉惜,他语气稍温和些:“我知你是为他好。”
谢玉惜点点头,也不再提。
父母遗愿,孝之一字压下来,梁仲骁身为叔叔,也不好违逆长兄长嫂为梁虎定下的前程。
她自知嫁来还不久,能同他说到根上,已是不易,随即面带笑容同赏沿途风光。
回到伯府。
谢玉惜沐浴之后,天都黑了。
秦妈妈进来道:“夫人,绿漪姑娘下午来过。”
“说没说,有什么急事?”
事关梁珠,想到她怯怯不敢见人的样子,谢玉惜总觉得心里柔软。
她虽是婶子,也只大了梁珠五岁。
在她心里,梁珠就像个小妹。
秦妈妈摇头:“但我看她心里焦灼,虽不是急事,只怕也是要事。”
谢玉惜点头:“明早我就过去看看珠儿。”
次日,谢玉惜才到梁珠院门口,绿漪就开门了,惊慌失措地抓住佩兰:“夫人,佩兰姐姐,三小姐发烧了。”
“病了?”
谢玉惜先吩咐佩兰:“先去请大夫。”
一边带着绿漪往里面去,问她:“怎么会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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