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正梳着妆。
佩兰从外面回来,拧着眉毛,脚步稍快:“太太,奴婢打听清楚了。”
秦妈妈和含茹,都竖起了耳朵。
佩兰道:“成衣铺还是送的九套衣裳过来,其中有六套早就送来了,有三套因故耽误,昨天才送来。”
含茹很快接话:“张婆子就是故意只拿了昨天的三套,给太太您下套。”
谢玉惜只问佩兰:“那前面的六套呢?”
佩兰摇头:“没打听到。
奴婢怕惊动针线房的人,特地到珠小姐的院子去问过,那边说这个月只送了一套。”
“好,我当它丢了。”
佩兰有点明白谢玉惜的意思,却又不全明白。
顾不得细想,还有更重要的事,她还没说。
“太太,可现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说您——”
佩兰心头一紧,低着头不敢说。
谢玉惜却早预料到了,道:“他们说我虽然软弱无能,却敢在刚掌家的时候,就拿少爷小姐的份例开刀,接着就是动他们这些做奴仆的份例了。
是吗?”
含茹瞪大了眼睛:“太太,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怎么、怎么一夜之间就传成这样了?”
还不是有人暗地里推波助澜。
佩兰身为伯府的人,感到羞愧。
秦妈妈却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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