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以为,你一点都没醉……”
晚上,谢玉惜沐浴了回内寝,发现梁仲骁已经睡沉了。
不是喝多了是什么?
见他脸上还有点薄汗,她轻手轻脚绞了帕子给他匀面,他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谢玉惜笑着摇摇头,将帕子从他鼻梁上挪开的时候,仔细端详着。
烛火一晃,忽然灭了一阵子,一眨眼又亮起来。
帐子从暗到明,梁仲骁的冷峻的脸渐渐分明,谢玉惜蓦地心头一跳……她的夫君,长得还怪好看的。
低声吩咐丫鬟倒掉水,自己也躺下就寝。
今晚就没有扯那叫水的铃铛。
次日,谢玉惜醒来的时候梁仲骁早不在了,秦妈妈进来道:“伯爷已经到前院校场去了,说上午就不进内宅了。”
行伍之人,一向起得早。
新婚几天都是为了迁就谢玉惜,才同她差不多的时辰起床,要是搁平常的作息,谢玉惜早晨都是见不到他的。
“叫含茹进来替我梳洗吧。”
谢玉惜伸了个懒腰。
秦妈妈凑过去,低声催问:“太太昨晚怎么……”
之前还假模假样拉了叫水的铃铛,昨晚连铃铛都不拉。
可让她心里落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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