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点头表示理解:“星儿,那咱们走吧。”
老孙也想同去,师父拦住他,和蔼道:“您和这位兄弟一块儿,我们看事自有道理!
不必陪同。”
老孙望着年迈的师父,面露歉疚,一个劲说两位受累了。
我搀着师父,背上装着各式工具的背包。
慢慢向出事地点前行,这10里路,说远不远,说近也绝对不近。
现在地面积雪深厚,前行速度会比平时慢上许多。
好在我们穿得足够暖和,大围巾都严密裹着脖子与脸庞,头戴雪镜和风雪帽,我与师父在农村生长,阴阳师的身份更是让我们与娇气绝缘,在极寒的环境里步行,虽艰难,但也不难克服。
渐渐行走至一块腹地,冰封河面平铺千里,围绕层叠交错的胡杨。
不难想象秋季的森林会是何等绝美!
我从包里拿出罗盘,逐渐放慢脚步,按照老孙的说法是在这里。
但车队的轱辘印记早已被鹅毛大雪抚平,这片森林平静得像什么都未曾发生。
罗盘毫无反应,可我们已绕行河流足足有二公里上下的路程了。
“星儿,到对岸去。”
师父牵着我走入冰面,结冰的河面牢固异常,就是滑得紧,我们相互搀扶也不免跌跤。
师父也摔了两次,我心里暗暗担心,更加拽紧了她,我跌着都是疼的,更别提上年纪的老人家。
对岸亦是一色的冷杉和胡杨,我将精力高度集中在罗盘上。
突然指针剧烈颤动,我抬头一看,我们眼前竟有一处未结冰的绿洲!
仔细瞧,竟还有蝴蝶和飞舞的昆虫,不远处的半天空,若隐若现着海市蜃楼,虽美,却是违背自然规律的现象。
此处定有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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