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
“姚瑶,你再闹,我不介意和一个瞎子在这里上演什么传宗接代的大戏,毕竟又是你的危险期了。”
是危险期了?
姚瑶在医院已经呆的快要忘记了时间,如果不是盛樹突然提起,这个月的危险期要到了,只是她的月经还没有来。
姚瑶在那一刻突然保持了安静,随即就恢复了表情。
可能是最近遭遇的事情太多,再加上在医院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所以很有可能是闭经了。
她安慰自己,然后组织语言去反击。
她的手很疼,远不及这个男人每一次给她的痛彻心扉。
“盛先生今天不用工作吗?我是你的女人吗?我为什么不记得?我记得的只有我一个人的家,和我结婚证上早就死去的那个人。”
男人完全没有料想到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人从山崖跳下去之后竟然变得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刺猬。
盛樹一把将怀里的人放下逼上了白色的墙壁,她手上的红很刺眼,像是曼陀罗一样在墙壁上盛开。
”
盛夫人最近好像是养的很不错,看样子很有力气和我较真了,那正好,既然这样,我们就收拾收拾回家去吧,爷爷好像是很想你。
“
不说到老爷子还好,说到这里,姚瑶就想起来了上一次老爷子说的话。
”
你到底和爷爷说了什么?我到底是如何受伤的,你和爷爷说了吗?“
姚瑶难得正色,没有像往日一样缠着他喊着盛先生,盛樹倒是觉得不自在了。
”
我说了什么那是我自己的自由,而你只要继续做你的盛夫人就好了,等什么时候你终于觉得自己良心有愧,愿意对陶月补偿对我歉疚,就把你的股份交出来好了,那是我们盛家的,而不是你姚瑶的。
“
姚瑶所有要说的话又被堵在了嘴边。
堵的生疼,没有下咽,也没有办法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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