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有自信也是好事。
很快,程爱华端过来了辣椒杆煮过的水让樊香洗脚,说这样洗了再一年不容易长冻疮。
樊香洗过之后她才洗。
接下来又换了盆水,这次是程爱红与程爱国。
别说,洗后脚暖和了,冷被窝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晚上樊香跟程爱军在东屋睡,发现程爱军脱了棉衣后里面竟然是真空。
别说内衣,连个小内裤也没有。
就是她自己,棉袄里面不过是个补了好几个补丁的衬衣,棉裤里除了穿了个布做的大裤头,也并没有套其他。
要搂个祼男睡觉?樊香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真空就真空吧,他还小。
并且,她里面的衬衣也是不脱的。
小虽小,程爱军嘴甜,对樊香说:“妈,你不用怕冷,我来给你暖被窝。”
也许是男孩子火力壮,小小的一团,团在心口热烘烘的。
让樊香觉得臭小子也有可取之处,也难怪原主那么偏心他。
吹熄了灯一家人睡了。
与此同时,程青山正问李红樊香是否有好转。
李红斜程青山一眼说:“我都去看过了你还不放心?”
程青山身材高大,国字脸,看着很让人信服,搂过李红肩膀笑道,“你也知道,不是樊香她家,我小时候大概都饿死了,哪还会识得字?要不是识得这字,又出身贫农,也轮不到我当大队支书。”
李红对丈夫的亲近很是受用,“知道,听你说多少回了,不然我也不会拿了五个鸡蛋给她。”
“你总是这样周到。
伯绍不在家,回头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注意些。”
李红停了下才幽幽地说:“我知道。”
“家里你辛苦了,来来,让我来伺候伺候你。”
第二天一早,在大队大喇叭播放的嘹亮的《东方红》歌声中,新的一天开始了。
樊香吃过早饭,安排了程爱华带着弟弟妹妹,就准备去找程青山开证明她要去县里。
走到路上,见村里的彭革命像拉狗一样用绳子套着一个人脖子在溜达。
几个小孩站在一边拿小石子向地下那人身上砸,有人砸中了就拍掌笑笑。
樊香仔细一看,那人是村里的地主彭新生。
彭革命在前面走,彭新生在后四肢着地爬着,被勒得直翻白眼,头不得不用力向前伸得长长的,就像一条狗一样。
他衣衫褴褛,衣服好多都成了条条,露出里面的破棉絮。
看他慢,彭革命用脚踢他一下,“快点!”
有胆大小孩也嘻笑着过去踢他,“你这个狗地主,快点!”
彭新生用力爬得更快了。
彭革命哈哈大笑,又问他:“你是人还是狗地主?”
彭新生神情麻木,嘶哑着说:“我不是人,是狗地主!”
见到樊香,彭革命热情地打招呼。
樊香心里不舒服,边庆幸自己家成分不是地主边提起笑问彭革命,“清早就出来溜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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