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列北看着闭目待死的易彩风,死死的咬着后槽牙,手中的长刀猛然挥动。
易彩凤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血痕慢慢裂开,黔首最终掉落。
战列北一个健步,将溢彩凤的头提在手中,接着脚尖一点,来到摆放祭品的桌案前。
他把头放在主祭位的时候,易彩凤的无头尸体,才倒在尘埃中,看上去特别凄凉。
“秀娥,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违背誓言、喜新厌旧,才令你郁郁而终。
我向你磕头认错,求你在天之灵能饶恕我…。”
战列北一边磕头,一边像玉石一样忏悔,至于说有几分真情实意,就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了。
他磕完一百零八个响头,额头上鲜血淋漓,没有使用先天真气护体,倒也算是诚意十足。
“我就说我爹有眼无珠,把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白眼狼当成接班人,也真是没谁了。
你用不着这么看着我,我和你不一样,绝对说话算话。”
项翼风居高临下,轻蔑的看着战列北,不屑的拍了拍手。
之前那些人把外面的一切都搬回城,锦衣卫押着宇文帆来到外面。
领头的锦衣卫一脚踹在宇文帆屁股上,把他踹成滚地葫芦,滚到战列北身边。
“你们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这么对太子,等到城破之日,一定把你们千刀万剐。”
战列北急忙扶起宇文帆,一边向后急退,一边对着锦衣卫大骂。
帝国军队中的那些大将,一个个火急火燎的冲出来,以最快速度把宇文帆带回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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