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了,就这么坐在温良床边抽起了烟。
温良捂住口鼻嫌弃的说:“你把烟掐了,呛到我了”
晏文悠往嘴边递过去的手微顿,只一秒钟,复将烟送到了嘴里,又吐出一口薄烟,全然没有要停的样子。
青年不满的转身去开窗户。
晏文悠视线不可遏制的去随着光着的脚丫看,他一直压制着对夏漠那种近乎生理本能般的顺从的冲动,压制自己对夏漠的所有情绪,试图做那个清醒的、不受摆布的上位者。
他想要的应该是夏漠顺从他,依偎在他身边,听话又乖巧。
他有权利支配他所有的眼泪和笑容,掌控他的一切。
就像他之前无数次在谈判桌上那样,游刃有余的游走操控棋局。
就算夏漠是不同的,也不该超出这个界限。
晏文悠似乎想证明小狐狸离不开他
为了证明这一点,男人起身突然起身关掉了床头上的灯,转身离开了卧室,还反手锁上了门。
他把小狐狸丢进黑暗里,试图让他品尝恐惧,然后呜呜咽咽的来找他。
男人在客厅抽烟,解决了一根,新的一根又燃起来。
带着从脚底下升腾起的焦躁,伴着悸动袅袅升空。
很遗憾的是,晏文悠发现自己在等待小狐狸摇着尾巴过来的途中,自己才是一直满怀期待的那个。
他妄想听到小狐狸扒拉着门抓挠的焦急声,也期望听到气急败坏的哼唧和被丢弃的委屈。
可是没有。
只有他在满怀期望满脑子都装着那个小狐狸。
男人几乎是控制不住的转身抬脚朝卧室走,中途还碾灭了烟,想了想又换掉了满是烟味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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