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强硬喂食,温良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到了男人手里。
沈自流没给人后悔的机会,一把捞住拽了出来。
温良撞进男人怀里,鼻息间全是沈自流身上独有的微末木质冷香,礼貌又疏离的味道。
和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沈自流把温良托抱起来,轻轻拍着少年的背:“这才乖,喉咙是不是很疼?哥哥给你揉揉好不好?”
说的好像掐人的不是他一样。
温良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委屈的忍不住抽泣。
这家伙就像真的只是发了场疯病,发作完就忘了。
温良不知道,刚刚沈自流松手的那刹那,另一整套完整的调教驯化他的计划,已经在脑海中初步形成。
他舍不得杀掉这个宝贝,便只能换种方式拥有。
他清楚自己的渴望,那是绝对的独占和控制。
就像那只鸟雀,不听话,再拔一次羽毛就好了。
一次不行就两次。
总会听话的。
男人把哭的不停的小家伙放到床上,单膝蹲下来,仰头擦去少年脸上还挂着的泪痕。
“还疼吗?”
温良踟蹰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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