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父,这孩子,他怎么……怎么出神了?”
这是阮师父的动静。
接着,我听到马彪子讲了一句。
“这孩子小时候,有个奇遇,嗯,也是好事,也是坏事!
看他造化了,来!
咱给他背回我那地方去吧。”
听完这句话,我心智全无,彻底昏死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躺在马彪子的小火炕上了。
然后,我睁眼,看到马彪子正跟阮师父一起说话。
“还是神魂和身子骨不合拍,这才让他这么容易就出神儿了。
看来,这也是那萨满婆子,给我出的一道题呀。”
这是马彪子的话。
阮师父这时说:“按这么说,你教的那点东西,不够他消化,不够他耗的?”
马彪子:“是啊,但你说,我身上这功夫,玩的好的,就是一个八极,可我那老师父说了,不让我收徒,因为我这人性子野,喜欢到处惹事儿。
收了徒,等于是害了徒弟。”
我一听到这儿,刚想说,马师父,我不怕,你收下我吧。
可我一张嘴,感觉脑门子,脸上都生疼,伸手轻轻一碰。
好家伙,这才发现,头上,脑门子,还有脖子上都扎满了针灸针。
当时不懂,反正是给吓的够呛,也就不敢说话,只缩在炕里,听这两人言语。
阮师父沉声:“这样的话,马师父,你的意思我懂了。
这孩子不错,又一心想学武。
我呢,要说真收徒,一定要跟师门那里说清楚才行。
但是呢,不收徒,我还是有东西教他的!
“
马彪子笑说:“什么呀?”
阮师父:“二字钳羊马,依他的身子看,他现在还不能站,站了命门火旺,容易出事儿。
我还是教他马步吧。”
马彪子:“好!
阮师父,果然出手就是真东西。
早听说,你这马步,是师从的南派拳师,然后又到蒙古,黑龙江,新疆一带,找了高人指点,这才学全的。”
阮师父:“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啦!
就是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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