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拓一时间有些懵逼,整个人进入了死机状态。
脑筋转动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隔壁议论的是什么话题。
自己……和皇帝……
瞬间,他感觉自己可怜的人生观都彻底破碎了。
先是惊慌失措,紧接着一种被冤屈的憋闷感涌上来。
他跟皇帝秉烛夜谈的日子,可都是清清白白的讨论军方大事啊!
裴小侯爷从北疆到京城,一路纵横无敌,拳打北朔敬老院,脚踢勋贵幼儿园。
还从来没有怕过谁,如今不仅有人在太岁头上动土,还给他头顶戴了一顶儿碧绿,又添了一抹桃红。
那个荒、淫、无、道的昏君!
还有这帮嘴贱的小人!
裴拓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踹开门,然后冲到隔壁房间,对准大门,狠狠就是一拳。
这一拳用足了十成十的功力,刹那间木门灰飞烟灭,成了碎渣。
裴拓杀气腾腾地扫过房内,誓要让刚才说闲话的几个杂鱼好看。
奈何不了皇帝,还奈何不了你们吗?
然而,目光落处,房内却不见了几个军官,只有两个小厮搭着抹布在收拾碗碟。
刚才的消息过于震惊,裴拓死机持续时间有点儿长,在这片刻的功夫里,几个人已经吃完饭走了。
两个小厮正忙碌着,突然大门被人砸开,断裂成好几截,支离破碎落在地上。
然后一个凶神恶煞出现在门口,杀气腾腾盯着他们。
两人吓得一哆嗦,其中胆小的那个忍不住惊声尖叫。
“救命啊!
有强盗啊!
杀人了!”
声音甚是尖锐,堪比魔音穿脑。
裴拓面颊抽搐着,想要上前一拳将这呱燥的东西打出去,奈何不能对普通人出手的习惯性傲气堵着,最终,他狠狠反手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住口!”
木板的墙壁比大门也坚固不了多少,被他一拳头轰飞。
然而墙壁是柔韧的竹子制成,内中极多细丝,裴拓的手上立时满是血痕。
“小将军是要将我们富春楼拆了吗?”
闻讯赶来的酒楼掌柜认出了裴拓,大惊失色。
“这是要吃霸王餐吗?”
身后传来低微的议论声,这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们。
裴拓杀气凛然,对着酒楼掌柜,冷声问道:“刚才这个房间里的几个王八蛋去了哪里?”
掌柜的:“……”
我们只是开酒楼的,客人付钱吃饭,吃完饭走人,谁知道人家去了哪里?
“呃,可能已经返回家中了吧。”
“家在哪里?”
裴拓杀气腾腾。
掌柜的都要哭出来了,我们酒楼又不是查户籍的,吃个饭还要祖宗八代身份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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