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恒晨轻蔑一笑:“那可不,令尊如今东奔西走,不就是在为信王造势吗?但依先生观之,如今大同将来由谁主宰更为合适?”
对于这突兀一问,裴先愕然,妄议天数可是死罪。
杨恒晨微微抿茶:“先生放心,你也知道「良家子」向来不涉朝政,今日你我言语若有泄露,陛下第一个问罪的便是我。”
“太子。”
“为何?”
“太子嫡出,继承大统本就合乎礼法。
当年陛下也是如此。”
“但信王领兵多年,信王府里也出来好几位六部要员,近年来他在朝中威望不减反增。
且不说文治如何,单论武功,太子较之可是差远了。”
“不论功劳如何,太子无过,如何废立?当年先帝轻言废立的教训已经够了。”
“教训?当年之事,至今未明,是非未定,有何教训?”
“此乃国本!
杨恒晨,你”
二人相执不下,却有人提着一身简陋蓑衣缓缓走进府衙内堂,洒落的雨水都带着几分土腥味。
“一国之主,为何至尊?致安之本,唯在人心。
裴大人当知其意。”
“张教先生?你怎么”
见裴先话都说不利索了,杨恒晨自然也不必再伪装,说道:“是我请张教主来的。”
张昌生摘下斗笠,拱手道:“在下张昌生,见过良家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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