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啊,对别人都和颜悦色,对自己就重拳出击。
是不是想把他踩成二级残废?
之后的一周相安无事。
周言白天一直泡在图书馆准备周六的cfa考试,最后抱抱佛脚。
贺亦恒偶尔来找她,只能等在一边。
她表示了几次她学术的时候不需要人陪,当然更重要的是,不想要人打扰,贺亦恒表示他也要准备fal考试。
这下周言也没了拒绝的理由。
她晚上到家,继续当着苏杭的狗头军师,听她甜甜的恋爱故事。
大多时候苏杭都在星星眼的说着周子睿是怎么博学多才,怎么温柔中带着霸道,包括在床上。
她打趣道。
“这就是传说中有少年感的爹?”
结果只换来苏杭扔过来的一个枕头。
这几天,男人也懒得去讨人嫌,省得有人又说他是没人要的疯狗。
在酒吧蹦迪不high吗?谁要在一棵歪脖子树吊着。
马克没有办法,只好带他去了gaybar。
这下好了,两人去了都分不清这里是谁的主场。
不过有一说一,伦敦的gaybar都极具特色,除了现场歌剧,还有各种变装秀。
那肌肉,帅到分分把人掰弯。
马克两眼放光,不时还和许一凡讨论几句:“许总,你看边上那个小男孩的腹肌怎么样?脸上还有点小忧郁。”
许一凡见状大方得一掷千金,让他有了近距离接触心动男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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