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挣扎的玩家瞬间僵住,一股子寒意从脚跟窜上头顶,险些就将人冻住。
知道自己逃跑也不会有任何生存的机会,但那些玩家们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
即便同样是死,但在逃跑在求生道路上无知觉的死去,也比被车子撕裂四肢痛苦的死去要来的好一些。
人就是这样,在两个都是坏的结果的对比下,人往往会避重就轻的选择最舒服的死去。
祝怀言冷漠的转回头,看了看那被鲜血染红的纸张。
这是女先生最先开始展示给他们看的那份画板上的画,上面的血迹已经有些干涸,却仍旧显现出红艳的颜色。
真是奇怪,明明散落在画板边缘和地上、溅到黑板上的血迹都已经变成深色,甚至有些干涸之后是红褐色的。
纸张上的颜色却仍旧鲜红,只是从湿润变成了干燥。
不对劲,这纸张不太对劲。
难道那纸张能够保存鲜血的颜色而不会因为鲜血干涸之后变色?
这是一个奇怪的学堂,里面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来推测。
或许这画上有什么可用的线索。
祝怀言心里想着,趁着女先生她们都在外面的时候,仔细的观察那幅画上的图案和线路。
被喷溅出来的鲜血明明应该是杂乱无章的,可祝怀言却觉得那幅画的图案有些奇怪,好像是一个蝴蝶的大概,上面的线路似乎是个地图。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的地图,祝怀言也不清楚,所以打算将这幅画完全记录下来,回头再找纸笔重新描绘出来。
沈落和单河两个人是侥幸存活了下来,但他们这次进入副本的三十多个人里,转眼就没了好几个人。
剩下的玩家有的互不相识,有的是一个公会的,还有的是仇敌。
不管怎么样,祝怀言都是他们之中的异类。
因为这些玩家或多或少都是相互认识的,只有祝怀言是一个人玩家也不认识,这才引起了好几个玩家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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