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文化注意到了这个家伙脸上全是血迹,还很新鲜,立时吓了一跳,急忙问道,“秋生,你这是被人把髿给打烂了?”
“嗯嗯嗯,我的髿好疼哇,呜呜呜,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呀,啊啊啊。
。
。”
男人,哦哦,秋生忍不住嚎啕大哭。
紧跟着,另一个男人也跑到了阳文化跟前,大声喊道,“阳头领,有人打进来了,咱们快跑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阳文化大惊,急忙问道,“立冬,你说,来人在哪?有多少人?”
也就在这时候,太昊和花狐带着黑闷娃跟白胖墩已经打过来了,远远地,太昊一扬手,一颗石头不偏不倚地就打中了立冬的脑袋。
“嘭——”
“呃——”
立冬闷哼一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一头栽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
阳文化的老脸马上泛白了,但是输人不输阵,还是硬撑着伸手把秋生拉到了门口,使眼色让其先躲进屋里去,粗声粗气地向太昊等人喊道,“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啥地方?”
“嘭——”
太昊一扬手,呼的一声破空声,又一颗石头打中了秋生的脑袋,秋生连一声闷哼也没有来得及发出,身体就软软地爬在了地上。
“你你你。
。
。”
阳文化瞬间被吓到了,老脸上苍白不堪,嘴唇哆嗦着,都快要说不出话了。
“外——”
太昊四个人快步走到阳文化眼前,花狐沉声喝道,“阳头领,伢晚上抢回来的那四箩筐粟米藏哪里了?快说,要不然,也给你髿上开一个包。”
“呼呼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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