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她出生到现在,也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如今被人欺负了,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也难怪国公爷会如此紧张。
在国公爷眼里,他的女儿就是宝,欺负了他女儿就是不把国公府放在眼里,简直就是找打的。
这厢国公爷气得食不下咽,那边被揍昏的正主却还睡得正香。
苏瑾珞浑浑噩噩地睡著,却又感觉额头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随即有人在她额头上涂抹药膏。
淡淡的药香传来,火辣辣的地方片刻传来阵阵清凉感。
她神思倒也渐渐清醒了,只是脑子里的记忆却是混乱的。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长,长到她醒来的时候,根本分不清这里是现实还是梦境。
对了,在梦里她也是撞破了额头,所以额头才会火辣辣的疼。
当她坐起身,看到她躺着的流苏寒玉床,才恍然惊觉,她并不是在做梦。
那一切都是如此真实存在,临死前的痛切心扉的疼痛让她的心脏隐隐作痛,不是梦,这一切都不是梦。
苏瑾珞愣了片刻,映入眼帘的流苏寒玉床是祖父从遥远的西域带过来的,千金难求,并在她三岁生辰的时候送了给她,说是对小孩子很好,能够温养身子。
突兀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她面前,一脸的惊喜说道:“姑娘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苏瑾珞抬头看去,这个满脸担心的丫鬟不正是灵玉吗?她记得灵玉死的那一天下了一场暴风雨,而她的尸身被那些恶毒的家伙四分五裂,死无全尸。
还有另一个丫鬟!
苏瑾珞转头看过去,瞧见了侯在外面的紫灵。
果然,她们都活着,而且还小了一轮。
她想了想那混杂的记忆,揉了揉额头,糯糯的问道:“我头有点疼,现在是盛和几年了?”
“姑娘现在是盛和十二年了。”
盛和十二年,她七岁的时候,而当今天子乃是盛安帝。
她竟然回到了七岁的那一年,一切都还没开始的时候,还有婉转前世结果的初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苏瑾珞想笑,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没法笑出来,反而不自主的留下了泪水。
泪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就一如她的心情那般。
“姑娘怎么哭了?可是头还疼?奴婢去叫大夫来。”
旁边一个名叫紫灵的婢女立刻一脸紧张的问到。
苏瑾珞擦了一把眼泪,还没等她开口,房门突兀被推开了,身穿着浅蓝色衣袍的国公爷疾步如风走了进来,几步就到了床前一把将苏瑾珞拥入怀里,道:“囡囡,你醒了,可有哪里还痛?”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和脸庞,苏瑾珞僵了一下,脑中还没运转过来,整个人都发抖了起来,她仰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这是她的父亲!
在她十七岁那年就战死沙场的父亲定国公苏靖!
“爹爹...”
只是叫了一声喉咙便哽住了,她想要是这是梦,就让她一直做下去吧。
她不想再活在没有爹爹哥哥的世上了。
定国公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心疼的恨不得宰了那个欺负他女儿的混小子:“别哭了,有爹爹在,爹爹给你报仇。”
不一会苏瑾珞止住了哭声,国公爷从衣袖中拿出干净的帕子温柔的为她擦了擦眼泪,一边轻声哄道:“乖,别哭了。”
苏瑾珞抬头就瞧见了苏靖胸前被哭湿的那一片衣襟,脸上一红,又扑进了爹爹温暖的怀抱里。
“爹爹,女儿没事了。”
苏靖轻拍着女儿后背,察觉到她在不住的颤唞,便温声软语道:“下次爹爹带你去报仇好不好?揍的那家伙连爹娘都认不出。”
听摆,苏瑾珞破涕为笑的点点头,肥嫩的小手紧紧地趴着苏靖的腰沿不肯放手。
这就是她的父亲,疼她宠她的父亲,世上在没有比他更好更伟大的父亲了,所以重来一次后,她绝对不允许前世之事再发生。
苏家自先帝登基以来便是大盛朝堂的重臣,歷经两代,到了苏瑾珞祖父这一辈更是出类拔萃,不但尚了先帝嫡亲妹妹宁安大长公主,三十年前在西域一区以十万之众突进北越大军,夺回被北越大军霸占的三大城池,最后论功行赏被封为定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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