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雷击一般的感觉好像有些熟悉?
南墨璃甩了甩头,自己一定是这几夜没睡好所致的吧。
“修应是为事所忧,解开心结方是治疗之本啊。”
倾城劝说道。
“她好像不想嫁给我。”
倾城轻哼一声,甩给南墨璃一记眼刀,表示不关我事:“我是大夫,不是感情咨询顾问。”
“我知道。”
半晌,南墨璃闷闷出声,神情委屈:“我也没惹她啊。”
倾城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咯吱咯吱的咬牙:“她是谁啊?”
“就是送我香囊的女子,我从她六岁就想娶她。”
南墨璃一脸落败,“可是她总是跑。”
倾城气血上涌,体内的洪荒之力如何也遏制不住。
就在惊鸿准备扑上来救南墨璃一命的时候,倾城顿时调动全身力气,右腿来了个八卦连环踢。
南墨璃一个不察,整个人就贴到了墙壁上。
幸亏南墨璃功力深厚,否则百草堂的二层问诊间,会出现一连串的人形雕花。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倾城这一脚踢得越使劲,越能体现倾城仁慈的医者父母心,证明了倾城对广大患者深沉的爱。
南墨璃的脸色黑的如同锅底一般,他一个流星步跨到倾城跟前,揪住全场的衣襟,满脸黑线的将倾城给提了起来:“公子筠?”
南墨璃揪住倾城衣襟的手越来越用力,手上的青筋暴起,明显是要掐死倾城的节奏。
“你再掐得狠点儿,就得给我买棺材了!”
南墨璃一松手,倾城双脚才得以落地。
倾城狠狠的瞪了一眼南墨璃,提笔凝腕,在纸上写下:“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片白加黑。”
“白加黑?”
南墨璃眉头紧蹙:“这是个啥?”
倾城缓了缓气,一脸嫌弃:
“白天不懂夜的黑,洗心革面洗剪吹。
你这是相思病,在我们医学界,是最难治的心病。
早晚需用不同的药,相辅相承方见成效效。”
“白加黑懂不懂?您的智商如此不在服务区,就不要祸害人家姑娘了!”
倾城说完,握笔提神,在纸张上写下:“朝服白秋菊,晚用鬼针草,热水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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