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儿看出来的?”
拜尔问。
“很简单。”
芙蕾说,“从人数上。”
“前者,明明背后有觉醒者操控,却只派了一个炮灰,而后者,直接阔绰到用人数优势去围堵。”
一个是人手严重不足,而且也不排除有避免暴露的风险,谨慎又不浪费。
另一个则资源充足,觉醒者一派都是三个,刺杀失败了,都不见得被暗中清理,显然这背后的雇主很财大气粗,甚至也不拍被挖出来。
这怎么想都不会是一拨人。
而且都是硬茬。
拜尔用手摸摸下巴,似乎也明白了过来。
“我大概明白了,只不过,我很想不通,他们都盯上一条疯狗干嘛?”
拜尔不快地叹息,“这家伙难道在你们稷下发现之前就已经惹下不少仇家了?”
芙蕾摇摇头。
一是她不清楚文竹空白的过去到底有过些什么,二是她并不觉得文竹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
要说真要得罪的话,五眼猫和联合会的人应该先一步冲过来找他算账了,更何况,他的档案目前还保密中。
芙蕾承认,文竹是个疯子,甚至有时候会癫到丧心病狂的程度。
狗会咬人,猫会挠人。
文竹或许会在急躁的时候,像条疯狗一样去咬人,但他绝对不会乱咬人,也不会伤及无辜。
天顶大屠杀事件的时候,面对那么多群众,他尚能做到不伤任何一个除恐怖分子之外的群众。
他会在处决楚潇潇的时候,特意支开警察,独自来到牢里,找根棍子抡死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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