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那脸涨得通红,怪心疼的,肯定是女儿不按常理出牌,把人气红脸。
“知道了,不能捐功德!”
法门寺历史悠久,名声在外,钟声雄厚,吸引无数信众顶礼膜拜,求神拜佛,香火不绝。
望舒挥挥手,看着爹娘手拉手上寺庙,庙她不感兴趣,这夫妻俩感情倒是真好。
余下他俩牵着马沿着石子路往后山走,到了个偏僻无人处,就着流水声,她看了看跟煮熟虾子一般的未婚夫,“哎呀,你又一直问…你再这样,别人都以为我怎么你了…这种事,你放开点…”
她说的都是什么啊,望舒都想给自己两个耳光,都是他,窘迫无措得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老阿姨都忍不住,鲜肉害人!
秦修远以手握拳,闷咳几声,稍稍平复下,“嗯。
到河边坐坐?”
骑马是不成了,望舒坐下,靠着背后的大石头,“我也没想到…唉…扫兴!”
将马系在一旁树上,秦修远挨着不远的距离坐下,“不着急,下次再来。”
“你可要把我教会才行。”
阿棕亲近她,多好的机会啊!
草原套马杆的汉子梦希望寄托在他和阿棕身上呢。
阿棕?秦修远点点头,“你很聪明,能学会的。
你不舒服,咱们早些回去?”
舍不得浪费今天,“你等我一下。”
找了休息的厢房,尝试将馒头完全束平,原地跳了两下,“我去!”
堪比原地自杀,望舒捂着胸差点跪下,“疼死老子了!”
尝试失败,人出来的时候神色恹恹,衣裳稍有凌乱,秦修远递了帕子,“擦擦汗。”
望舒半靠着大石坐下,刚刚痛到怀疑人生,半天回不了魂,癸水麻烦罢了,这两玩意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心情被祸祸了。
折片荷叶回来给人扇风,秦修远静静陪着未婚妻,流水潺潺,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马儿慢腾腾吃草,一人悠闲半躺,一人腰背挺直打坐着温柔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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