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豆苗儿紧紧阖眼,睁开,拾起了那张轻薄的白纸。
道徵大师为人仔细,写得再清楚明白不过。
这些姑娘待字闺中,身家清白,不算大富大贵之家,有两个甚至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
豆苗儿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她虽然做出了这个选择,可是她没做好承担这个后果的准备啊!
不管这个女人是否漂亮,性格是否温柔可爱,不管她是谁,她都没办法消除心中的芥蒂,她不想她出现在陆宴初的面前,更没办法容忍她留在他的身边。
豆苗儿痛苦地抱住头,无力蹲在地上,浅黄裙裾散了满地。
怎么办?还是回去杀了那个孩子吗?
想着,视线里浮现出那双澄净的眼眸,他望着她,一派天真,稚嫩的声音劝她别哭,还信誓旦旦说要替她主持公道。
这样的孩子,她能下得去手吗?
“大师,那个孩子……”
豆苗儿倦怠地问,“一旦邪术破除,他是不是也会死?如果他注定会死,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道徵和尚沉吟半晌,他知道她现在就像是个溺水的人,拼命地在找一根能拯救她的浮木,可是——
叹了声气,他如实以告说:“这个孩子的命数肯定充满波折,他与福宝一般,却又不同,赵静书作孽深重,他自然备受牵连,可如今赵静书已经死了,昨晚我观他气息稳重,眉眼清明。
而且邪术只是夺福,没了福气,他能不能坎坷的活下去,老衲也没办法预知。
所以,我没办法给你确切的答案!”
说来说去,还是回到了原点。
她必须做一个选择,轻笑一声,豆苗儿将脸深深埋入膝盖,嗡声说:“大师是觉得我应该大度一些,就像您当初为我指点迷津的方法一样去达到目的?”
顿了顿,似乎并不想从他那儿得到回答,她继续用讽刺的口吻说,“是啊,当初的我又哪儿高尚了?说到底,也是心怀不轨动机不良,所以是报应来了吗?”
“话不能这么说。”
道徵和尚劝慰道,“世间姻缘不问缘由,不管是因何而起因何而生的情,它本身并没有任何错。
既然你与陆大人两情相悦,他又不计前嫌,你又怎么会遭到报应呢?”
“不是报应的话,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豆苗儿嗓音嘶哑,猛地抬袖地擦去眼泪,她踉跄起身,手指用力捏住那张纸,双眼猩红地说,“罢了,眼下情形如此危急,我却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实在太过自私。
明日我会命管家逐家拜访,若有哪位姑娘家中愿意,事情就这么定了吧!”
“陆大人那边……”
道徵和尚为难说,“施主你与他商谈了吗?他的个性,恐怕也不会轻易妥协。”
“为了福宝,他怎会不愿意?”
豆苗儿将下唇咬得惨白:“毕竟,连我也是愿意的。”
道徵和尚动了动唇:“老衲很久之前与施主你说过,除了‘夺福’,流传已久的还有两道术法,上次老衲已经与那位术法的后人见过面,嗯……”
抬头,见豆苗儿浑浑噩噩不在状态,对他的话仿佛听见了,又仿佛闻所未闻,道徵和尚摇摇头,住了嘴,没再继续说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乱世开始,被迫成为黄巾杂兵。几番绝境挣扎求生,刘争相信,只要不死,总会出头。名将,美女,地盘,我统统要...
命运是一张大网,你我皆在其中,看破命运之人为其指引方向,而他则不在命运之中,轻拔命运之弦,为未来点燃一束火光,揭开一切虚假。路明语明非,命运让你做出那些所谓的选择,明明都会走向那悲惨的结局可你却不得不接受,那么为何不赌一次。至少这次你还有我这个哥哥,不是吗?只有让路明非自己成长才算龙族,不然这样的龙族同人就无了意义。新人第一次写小说,自我认为动作描写不过关,但请相信我对人物语言的把控。男主以及他朋友的体系是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有时会在章节末解释一部分。...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