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钩重新上鱼饵,陆宴初动作娴熟地将之抛入水中,不过会会功夫,鱼饵就被咬住,钓出一条不大不小的鳊鱼。
紧接着,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
目瞪口呆地盯着,豆苗儿很不服气!
那鱼是不是觉得陆宴初长得好看,所以才一条条不要命似的的咬紧鱼钩呀?她运气不好钓不到鱼就算了,毕竟村民们也很较少有收获,更别说这么丰富的收获了,可为什么陆宴初他就可以?
不过须臾,木桶已满。
陆宴初合上书放入胸口,起身将鱼竿收拾好。
捡起另边地上的木扁担,他肩负两桶满满当当的鲜鱼,颇为轻松地转身就走。
豆苗儿怔了一瞬,下意识跟上去,心底却犯起了难。
倘若她跟他转述道徵大师的那番话,他会不会觉得她疯了?没人会相信对不对?就连她都将信将疑,要不是腕上这串念珠遇上了他之后起了反应,她也不会信的。
所以,不能告诉陆宴初真相。
那她又要如何找出个理由天天跟在他身边呢?糟糕,道徵大师好像没说要跟多久,难道她一日不破除邪术,就离不开他?可破除邪术得……
猛地摇了摇头,豆苗儿满脸通红地甩掉脑子里的想法,她、她总不能找陆宴初……
掀眸,蓦然撞入他平静幽深的眼眸之中,豆苗儿忙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只是这嘴角弧度还没上扬,就被他出言打断。
“别跟着我。”
陆宴初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重拾步履,语气冷漠。
“你、你们别跟了……”
豆苗儿忽的转身,一脸正气地指着身后的一猫一狗训斥道。
须臾,脚步声慢慢变小,似是陆宴初走了。
心虚地拍了拍胸口,豆苗儿等了半晌,直至木念珠凉透了,她咬着唇,厚脸皮地蹑手蹑脚继续跟上去。
瞧他身形,看似文弱,力气却不小,担着这么多鱼,走得倒极稳!
眼观四方,豆苗儿猜测,陆宴初这是要回镇上?那她还有没有必要再跟上去?纠结中,心底一道声音突然冒出来:当然要跟着了,他能让木念珠生出异像,表明道徵大师没有说谎,所以她肯定是中了邪术,为了保命,她必须得跟着他,除非她再找到另一位天命福祉之人!
但这人又哪是那么容易找的,过了这村指不定就没这庙了,要珍惜上天摆在她的面前机会啊!
打定主意,她挤眉弄眼地双手挥舞,驱赶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猫狗回家去。
注意力分散,走着走着,余光一扫,豆苗儿蓦地觑见前方那抹一动不动的身影,陆宴初?糟糕,他发现她了!
心知不妙,她利索地拐了个弯,作势要往别处走……
“别再跟着我。”
男人嗓音比先前低沉不少,隐隐似有不耐。
“它们没跟着你了呀!”
豆苗儿转着眼珠,把责任推给不会说话的大黄黑妹。
语毕,为了遮掩,豆苗儿绷着一张糗爆了的红脸,速速往前疾行。
“我说的是你。”
陆宴初眸深如夜地盯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嗓音分外低沉,“赵寄书。”
他音色清润特别,富有磁性,伴着这句话落地,豆苗儿脚步戛然而止,她怔怔直视着前方一簇黄色蒲公英花,耳畔嗡嗡的,不断回旋着那三个字,他叫她什么?原来他还记得她!
震愕地转头望向他,豆苗儿明明是要笑,眸中却氤氲着几分难以发觉的水汽,她低头用右脚轻轻拨弄一丛青草,“唔,我还以为没人记得这个名字了呢,也以为你……”
别开眼,陆宴初眉头深锁,想起她这些年的遭遇,他很难再作出疾言厉色的样子:“你跟着我到底要做什么?”
咳,要怎么说呢?豆苗儿稳定情绪,飞快地在脑中算计,可无论怎么思索,好像都找不出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我……陆家哥哥,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好多年没见了嘛,所以这不想……”
“许多年不见?”
还有陆家哥哥?陆宴初挑眉,不易察觉地扯了扯唇,他颔首,似有淡淡的嘲讽意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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