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又看了一眼拥挤的时家院子。
他叹了口气,起身走了。
人呐,过得苦不可怕。
可怕的是还不努力上进。
他看在那个雇佣兵团长的面子上,想拉时家人一把,但时月白居然拒绝了他。
这也好。
带着时二嫂一个瞎子,和农医生一个盘正条顺的女人出去拾荒。
还指不定闹出些什么事来。
团长一走,农医生就凑了过来,
“月白你看,这人心真是势力,知道现在咱们确实有人撑腰了,就忙不迭的来打关系。”
阿红一边砌墙,一边讥讽的说,
“世人都是这样,尤其是这废土里,大家都不稀罕装了,人情冷暖,真是被演绎的淋漓尽致。”
时月白招手,让时幺幺过来。
她对时幺幺说,
“你记住了,这是常态,我们不必站在道德制高点去谴责团长如何。”
“对于没有用的累赘,他没有直接一脚踹出团队,只是做到忽视而已,就已经很有人性了。”
时幺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半躺在石头上的阿红儿子,也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沉思。
时月白转身,滑动着平板手推车,往篷布里头去,
“如果环境恶劣,那就利用自身的一切,让自己成为一个对别人来说,有利用价值的人。”
“活着,就是这么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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