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听到喊声停下动作,扭头打了声招呼:“昭昭来了!
头好些了没?”
云召召走过去笑道:“谢二婶关心,好多了,我娘刚看了看,已经结痂了。
二叔二婶全家为我们忙活,我娘十分过意不去,让我给二婶致谢来了。”
春杏放下棒槌站起来,用舀子舀着清水冲了冲手:“谢啥谢,都是一家人,走,进屋说话。”
说着用围裙擦了擦手,往屋里走去。
大丫马招娣正在屋里绣帕子,见到堂姐进来抬了抬眼皮,又低下头去。
马招娣今年十三,比马云昭小一岁,家里外头的人说起话来,难免会拿两人比较,偏她的农活、女红、模样都比不上马云昭,所以一直不喜欢她。
七岁的二丫马槐花也在忙活,小孩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掐捋着麻线,右手娴熟的摇着高粱杆,做织布梭子里的线穗子。
“昭昭姐!”
二丫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跑到云召召跟前看她头上包的纱布,问道:“头不流血了吧!”
云召召蹲下身给她看,笑着说:“不流了,好了!”
说着拿起针线笸箩里线穗子夸赞道:“二丫真厉害,这么小就会做线穗子了,还做的这么好!”
二丫喜不自胜,笑嘻嘻地对春杏道:“娘,昭昭姐夸我呢!”
春杏笑道:“一夸就上色(shai),你昭昭姐跟你这么大时,都会绣帕子了。
来,昭昭,这边坐。”
二丫不以为意,拉着马云昭坐下,兴奋道:“昭昭姐,大伯死了,我以后可以去你家找你玩了吧!”
马大狗脾气暴躁,几个孩子平常都不敢去他家玩。
“当然可以了,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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