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一句都不会说,还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那么你知道入乡随俗吗?嗷”
听起来白炅也被砸了。
大家早已对类似的事习以为常,除了一开始被巨响吓了一跳,接着便继续和身边的人聊天、跳舞,或者享用美食。
“可怜的纽伯莱先生,”
芙蕾雅摇头叹息,“这次又被月儿姐用什么东西砸了?”
“二十先令,我赌是门口摆的盔甲。”
伊丽莎白有些幸灾乐祸地踮起脚,想越过人群看看情况,无奈人太多,根本看不到。
“一样二十先令,我赌用的是外面的橡木桌子。”
米迦勒不知什么时候过来,很顺理成章地把胳膊搁在伊丽莎白的肩膀上,“可怜的纽伯莱先生,那么迷恋大明国,可惜全英格兰除了我姐姐以外,就只有月儿姐一个中国女人,白炅偏偏还那么想做舅舅。”
“喂,高度正好哦?”
伊丽莎白耸了耸肩膀,想把米迦勒的手赶走。
米迦勒看了看伊丽莎白:“怎么?芙蕾雅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嘴嘟成这样。”
“不,我高兴得很。”
伊丽莎白扭过头去,“我们在商量让我物色个如意郎君,尽快让你抱上重孙的事,舅公。”
米迦勒一下子从伊丽莎白的肩膀上滑了下去:“喂,利兹。
那个我们先商量一下,你对我换个称呼行不行?”
“我觉得‘舅公’这个称呼挺好。”
“我才比你大五岁。”
“我知道啊,舅公,可是谁让你的辈分那么高呢?理论上而言,月儿姐和白炅也得叫你‘叔叔’吧?”
米迦勒从来不曾如此痛恨菲泽塔为什么找了个那么大的养女,还不自量力地叫白夜“大哥”
害得米迦勒的辈分也特别高。
郁闷了一会儿,米迦勒决定不再就着辈分的事讨论下去:“看上哪个人了?”
“那个。”
伊丽莎白指了指刚才芙蕾雅指给她看的人。
那人看起来和米迦勒差不多岁数,长着很符合当时审美观的颀长匀称的身材,一头金棕色头发柔顺地向下披着,神情开朗而略显稚嫩,十分英俊且富有魅力。
米迦勒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埃塞克斯伯爵?他可是莱斯特伯爵罗伯特?达德利的继子。”
埃塞克斯伯爵显然也发现他们了,微微点头向他们致意,同时问旁边的人:“那个绿眼睛的小美人是谁?”
“伊丽莎白?菲泽塔?斯第尔顿小姐。”
“斯第尔顿!”
埃塞克斯伯爵大吃一惊。
在当时的英国,“斯第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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