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樊太妃叹了口气,看老嬷嬷已经拿着方子匆匆出门,又瞪了抽抽噎噎的柔嫔好几眼,这才道:“既如此,来人!”
殿门被推开,禁军昂首阔步地闯进来,见柔嫔只穿着里衣跪在那里,赶紧弯腰退回门外。
安与时心有不忍,咬咬牙,捡起地上的外袍走出去,披在柔嫔的身上。
也不管柔嫔惊诧看过来的视线,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转头快步走回去。
对于古代的女子而言,贞洁和名声都是大事,再这么羞臊下去,恐怕柔嫔都活不成了。
樊太妃又是一声叹息,没好气道:“还不快躲起来?”
柔嫔如蒙大赦,赶紧抓紧外袍躲到看不见人的角落里。
透过屏风,安与时把一切都模糊的看在眼里,忍不住替柔嫔捏了一把汗。
她倒是觉得,这事应该和柔嫔没什么关系。
一来,如果真是柔嫔所为,直接闹大就好了,干嘛还要遣人悄悄去通报樊太妃?
二来,柔嫔到现在还没顾得上重新穿戴好,显然是为了司方峋惊慌失措,完全顾不上自己。
这都是对司方峋痴心,万事万物为司方峋考虑的表现。
应该是吧?
她余光瞟向床上的司方峋,低嗤道:“你倒是会折腾人!”
看把柔嫔害的,那么大一个娇媚美人,这次可是受了大挫了!
乍然间,她忽然汗毛倒竖,回头一看,身后居然站着一个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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