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时低嗤:“乖巧懂事又不是假的,反倒差点丢了命,而且,就是差点死在你这个当父亲的手里,难道安大将军贵人事多,已经忘了?”
安应淮脸色发黑,安与时如今真以为翅膀硬了,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父亲权威?
“那日,是你自己言行不端,忤逆尊上,难道不该打!
?”
“什么是该打?我被害,被丢下,这是该打?”
安与时厉声反问:“那一日我在山中晕死过去,安大将军见多识广,难道猜不到我一个弱女子可能会面临什么?”
“也是,大将军眼中何曾有过什么女儿,唯有亲姐姐的女儿,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疼到骨子里去了。”
话说到这里,安应淮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那不过你们姊妹间的玩笑,是你非要小题大做,闹得不可开交,要不然……”
“小题大做?”
安与时现在是真笑了,甚至笑得有些收不住。
迎着安应淮略显疑惑的目光,她才稍稍止住笑意,用眼尾瞟向周婧芙,一字一句道:“先在灵前不敬先祖,逼我在人前失态,后害我昏迷不起,哄骗所有人将我丢下,再让早已串通好的贼匪找到我,欲行不轨,这是小题大做?”
话音刚落,周婧芙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你已经被玷污了?你没有清白了!”
周婧芙喜得当即站了起来,但很快又反应过来,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妹妹,你定是误会了,阿姊怎会对你做出那些事?当日确实是阿姊无心之失!”
“还有,你也太傻了!”
周婧芙疯狂压抑着得意上翘的嘴角,意有所指:“遇到那些事,你该第一时间同家里人说的,家人也好为你讨回公道,可你却瞒着……”
安与时不耐反问:“谁告诉你他们得手了?人还在大牢里,证词俱全,你这个始作俑者又没见到他们,急着往我身上泼什么脏水?”
“什、什么?”
安应淮彻底惊呆。
这么多的信息量,他完全没办法消化吸收。
别说他了,就连才做好心理建设,打算摆出气场和安与时慢慢斗的安老夫人,也惊得瞪大了眼珠子,满脸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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