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朝臣也不敢再接话,乌氏毕竟是开国名将之后,镇守北境,百年名门,也唯独谢氏和袁氏才敢与之抗衡。
“这件事朕早已知晓”
,许久沉默的盛元帝不急不慢道:“乌昊风临走前向朕请示过”
谢衍眉头顿凝,望向盛元帝的眸里藏了几分狐疑。
“乌靖萧,既然要摆灵堂供奉,那公主怎么会有鸣镝?难道是玖安公主要求的?”
陆鼎岩眼疾嘴快,见盛元帝为乌氏开脱,便立马将矛头指向墨玖安,算是替谢衍开了一个好头。
既然盛元帝有心保乌氏,那这形同兵符的龙骨鸣镝落在公主手里,这件事倒可以拿来做做文章。
乌靖萧缓缓抬眸,嗓音顿凉:“公主从未要求过,是我自己要给的”
周围并非只有朝臣,还有围着看戏的士族子弟及其女眷,皆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最前头的柳氏。
盛元帝紧凝的眉头微松,仿似对乌靖萧的反应颇感意外,沉着声音问:“为何?”
这个问题,盛元帝早在三年前便想问了。
乌靖萧触到盛元帝的目光,愣了一瞬,默默垂下了头。
“陛下,乌靖萧将军机要物赠予玖安公主…”
“这件事朕早已知晓”
盛元帝冷冷打断了陆鼎岩。
盛元帝方才一直没说明,他们以为盛元帝是因被蒙在鼓里而愤怒,然而他表情沉重的原因不是因为龙骨鸣镝,而是因为乌靖萧本人。
昨日他救下玖安,盛元帝的注意力全放在女儿身上,便没能顾及他,但是方才提到龙骨鸣镝后盛元帝才慢慢想起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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