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凑上来的,姜念。”
姜念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危险,“什么?”
谢谨闻不解释,牵起她的手就走。
起初她跟得跌跌撞撞,男人察觉后便放慢了脚步,才叫她没那么吃力。
谢谨闻带她去的,竟是上回拉她进去,忽然说要给她穿耳眼的宫殿。
她这回看清了,那牌匾上烫金大字,写着“延庆殿”
。
一到这儿她就耳朵疼,生怕谢谨闻又发疯要做点什么,可今日他只带她立在殿门外。
告诉她:“我十九岁时,就住在这里。”
他再怎么位高权重,说到底也是外臣,不该住在宫里。
可他不说,姜念便也不问。
“那时候她刚得宠,便把我引荐给先帝,给了我一个安身之所。”
“来。”
他已侧身,姜念便自觉将手递给他。
“是不是想问,为何屋内会有梳妆台,装扮得就像女子闺房。”
男人在镜台前站定,熟稔拉开一个抽屉,取出里头金玉镶嵌的发簪,“这是我娘亲生前之物。”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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