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眉头紧蹙。
外界传言两人私通,侯夫人的意思便是,并非私通。
“打住,”
正欲再问,却被侯夫人抢了先,“多的我不能说,你也不该问。”
“这第二件事,便是你和阿筠……”
侯夫人叹息一声,“阿筠这孩子有些喜怒无常,可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他这不是脾性差,是心病所致。”
“心病?”
姜念冷漠道,“还真没看出来。”
“你不知道,阿筠打小就可怜。”
可怜?
屋里没旁人,姜念的本性早在侯夫人面前展露无遗,这会儿提到谢谨闻正是有气没处撒的时候。
她嘴快道:“那荒年饿死的人不可怜?抛尸沙场的人不可怜?我都没觉得自己可怜,您倒还编排起谢太秦了,我瞧着他呀,只觉得艳羡。”
“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的,”
女子细长指尖点了她脑袋,“你只看见他如今风光,从前辛苦之时……算了,要说让他自己说。”
姜念对谢谨闻的事不感兴趣,只说:“反正太秦答应了,两年,十七岁就放我嫁人。”
“两年?!”
“他没跟您说?”
对上小姑娘狐疑的面庞,侯夫人又不接话了。
他三十年也就动一次凡心,到时候,真舍得放手?
“你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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