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半夜身上低热,梦魇一层叠一层。
最惊悚的便是她出巷口时,踩到的那只手忽然复生,牢牢攥住她鞋面,叫她逃不出这死胡同。
本以为到这里就差不多了,结果眼前场景一变,自己忽然出现在听水轩雕竹节的大床上。
男人攥着她脚踝,冷漠地将她拖回去。
“姜念,你逃不掉的。”
“啊——”
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差点没把侯夫人惊落到地上。
姜念眼前模糊,先是盯着她看了看,才四下环顾。
还好还好,是宣平侯府。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姜念只是没想到,自己对谢谨闻的畏惧竟要远胜血淋淋的尸体。
侯夫人见她失了魂似的喘着粗气,从身后素琴那里亲自端了药碗。
“喝了吧。”
姜念接过来,也不想一口一口吃苦,直接对嘴闷下去。
大夫也一直在府上候着,进来诊一回脉,又触了姜念额头,说再卧床静养两日即可。
她像丢了半条命,虚弱地靠在床头,一副谁都能占点便宜的模样。
侯夫人的确心痒,故意问着:“怎么,这就不行了?不过当你面杀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下回指不定要你自己动手呢。”
就她这细胳膊细腿,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想也只能派人护着,侯夫人不过是逗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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