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史脸色阴沉,看着岸边踩塌的花草,还有水边的脚印,说道:“玉昆池水渠位置隐蔽,并不容易被人发觉,只有到过这里的人才知道。”
或许是有人将水渠的事告知了这个丫鬟,崔媖娘很有可能知道这个水渠的存在。
二人返回了侧厅,被绑住的小厮抬头看见两人后,又快速低下了头。
宋灵淑拿出了竹片和布片,见小厮脸上闪过瞬间的震惊。
“这是你埋在墙边的竹片。”
“你当时还没洒完油水,便听到中厅传来了动静,听到了裴世子撞倒烛台引起了火灾,你便慌忙间通知了藏在书院的那个丫鬟。”
“因你提前了时间,她一时着急才刮破了裙子,而你也在匆忙间不小心沾上了油。”
小厮身体一颤,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宋灵淑紧接着说道:“是你提前将灯油混在酒坛中,再让醉香楼的人一同送进来的吧,我只要去醉香楼一问便知是不是。”
“是,是我做的,与世子无关。”
小厮闭上了眼,一脸灰败。
宋灵淑见他仍不肯将范世子供出来,叹息地摇了摇头。
“哼,那便送去大理寺吧。”
谢长史让人将小厮和所有物证一同带走。
范裕就算不肯承认,此事魏国公府也不会轻易揭过,再想打王仁雅的主意是不可能了。
算术书本,一边在纸上奋笔疾书。
堂内其他学子有的在写字,有的在低声交谈。
助教坐在学堂的上首,见薛绮已经一动不动很久了,用板子敲了敲书案。
学子们听见后都正襟危坐,一副认真研读的模样。
薛绮依然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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