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叹世态炎凉,别无他法。
真是一朝为贵,一朝为囚。
几人独立阁外扫廊清窗,正巧夫人徐华樊迎过来,与国公爷李甄一道前来。
“父亲,母亲。”
李甄坐在阁中时,眼神撇清四周,渐夏了,李沐和屋里的陈设仍旧如昔,杯壶勺碗的,一贯冷色调,见不得半点朝气,“见你身子不好,怎的也不叫人添置些新的。”
李甄问。
“不必,沐和习惯了。”
她端坐轻语。
华樊也劝道,“和儿,你的身份毕竟不同于旁人…”
“你该学学未柔,她房里便很有格局。”
李甄抢前说道,“身为嫡小姐,行为举止皆是公府的面子,即也是相互倚仗的。”
阁中悉数听着,“你们伺候小姐许久了,也该知道为其择宜驱弊…”
“是。”
众人无不小心谨慎,稍被点醒,他转念说:“你也到了习事之年,可有什么想学的?”
“府中的书院已教戒许多,礼仪学识皆不差,和儿若是有什么想学的,尽管告诉母亲…”
说起学,沐和只六七岁时在外祖徐家单供的林夕书院读过几载私塾,那时与孟逸亦是师兄妹。
皆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便都是在士子旁读,无专学。
沐和然道:“女子宜德宜行,皆为闺范,善文善武,是为巾帼,外祖教戒,女儿不敢忘。”
本迟疑时,李甄忽欣然而道:“既是外祖夫人的教诲,想来也无错。”
“女儿想返学院读书。”
她说时,众人翘首以盼,才听国公然说,“你想学,便去学罢。”
众人欣喜之余,他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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